nbsp; 可话还没说完,忽然六个穿着西装,带着黑墨镜的壮汉从路边的一辆商务车里冲了出来,将黄博兴他们四人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
咔嚓~
平静的早晨,拉动枪栓的声音是如此清脆悦耳。
对方有枪!
而且一看就像是真家伙!
黄博兴敢赌钱,却不敢赌命,他很识相的闭嘴了:“别冲动,有话慢慢说。”
对方一言不发,示意黄博兴跟着走。
四个人被分别推上了两辆车,而黄博兴也得到了特殊对待。
“认识我吧?”
数个小时前,赌桌上负气离开的肥羊,此时正慢条斯理地坐在车里吃着牛排。
七分熟的牛肉,考得外焦里嫩,一刀切下去,还能看到染血的牛肉,那嫣红刺目的色泽。
不知为何,黄博兴仿佛看到了血的颜色,害怕得腿都在抖。
“认识一下,我叫农飞瀚。”
农飞瀚做完自我介绍,卷起领口前的餐巾,查了查嘴角:“钱交出来,我不为难你。”
“你这是明抢!”
黄博兴愤怒得忘记了恐惧,那可是他拼尽一切赚来的钱!
农飞瀚好笑地扫了一眼黄博兴,手里的刀叉卡兹的碰了碰:“你应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黄博兴通过他的渠道,查过农飞瀚的身份,但那些都只是明面上的。
“你以为我是那种呆头呆脑的合法商人?”
农飞瀚表面上只是一个普通的船运大王,经营着一家资产超过百亿的私人船队,主要走的是非洲和亚洲的航线。
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非共体的成立,让整个非洲的经济规模如同滚雪球一般壮大,目前已经成为全球第四大经济体,虽然规模难以和亚、美、欧这三个全球经济中心相提并论。
但是不断扩大的内部市场,依旧带来了丰厚的商业利润,吸引了全世界商人的目光。
而农飞瀚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他做的不是合法生意。
至少不全是,利润的大头,基本上来自各种非法的走私,其中包括偷采的钻石和黄金,还有偷猎的象牙和犀角,以及各种能够赚取丰厚利润的违禁品。
干这一行,有枪也是很正常的。
“你在国内动枪,你就不怕王法吗?”
黄博兴还在最后挣扎着,钱他当然不想给,也不能给。
“王法?”
农飞瀚一脸“你在逗我笑”的表情,不屑一顾地说道:“我的生意都在北非和南洋,大不了出了事情我就离开,难不成还能跑到外面去抓我吗?”
境外逮捕也不是不行,关键是国内警方得拿出足够钉死农飞瀚的证据才行。
而且农飞瀚在国内还是保持着合法商人的身份,平白无故地也没人回去盯着他。
“钱,交出来,命,能保住,我已经很克制了,要是换做在外面,哪个老千敢骗到我头上,我早就把他剁碎去喂鱼了。”
农飞瀚的语气,森冷无情,他是真的杀过人,不是虚言恫吓。
“赌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黄博兴红着眼,声音近乎歇斯底里,他不想死!
农飞瀚抬起头,轻蔑的看了黄博兴一眼:“牌桌上除了我之外,都是老千,你以为我事先不知道?在你眼中,有钱人都是这么蠢的吗。”
轻蔑的笑容,森冷的语气,让黄博兴打了个寒颤:对方全都知道!
太过容易的胜利,果然是助长了他的傲慢,让他小看了天下人。
“赌局吗,比的是眼力和技术,输了我也不是输不起。但出老千这我就不能忍了,当时不发作,是因为赌船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我答应要给他面子。”
哐当~
农飞瀚丢掉刀叉,冰冷的目光,像是锥子一样扎在了黄博兴身上。
“赌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黄博兴红着眼,声音近乎歇斯底里,他不想死!
农飞瀚抬起头,轻蔑的看了黄博兴一眼:“牌桌上除了我之外,都是老千,你以为我事先不知道?在你眼中,有钱人都是这么蠢的吗。”
轻蔑的笑容,森冷的语气,让黄博兴打了个寒颤:对方全都知道!
太过容易的胜利,果然是助长了他的傲慢,让他小看了天下人。
“赌局吗,比的是眼力和技术,输了我也不是输不起。但出老千这我就不能忍了,当时不发作,是因为赌船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我答应要给他面子。”
哐当~
农飞瀚丢掉刀叉,冰冷的目光,像是锥子一样扎在了黄博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