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淡淡地回道:“最近三年,我接过最低的一单,是一千万。”
他都懒得去加美金两个字,跟井底之蛙没有什么好装逼的。
别说江家旁系第一人,燕京江家第一人,也想象不到他的那些客户。
光在米国,他都不知道出入总统府多少遍了。
当然,那个白色的所谓宫殿,其实并不难进的,每天进进出出的人不计其数,不都是重量级人数,很多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超出了江春城的想象。
一千万?
这话一出,全场都被镇住了。
不是没有人怀疑汪众在说谎,但无法往外说。
万一被汪众打脸,会很难看的。
而且,人家汪众也没太夸张,只是说一千万,没有说一个亿,还是有可能的。
江春城没有试图“揭穿”汪众,区区一千万,还吓不倒他。
“这一千万我出了,你去给他当保镖吧。”江春城盛气凌人地说道,俨然是想要给汪众一个下马威。
汪众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边嚼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他配不上我的一千万,你也配不上。”
一千万的价格,不是谁都可以享受的。
每个人的价格,自然不一样。
给米国总统当一次保镖,那种影响力,不言而喻,未成名之前,别说一千万,就是一万块,汪众也会选择接这个任务。
原因很简单,当过之后,只要期间不出岔子,身价肯定暴涨,任务源源不断是可以预见的,用小小的一千万,换接不完的一个又一个的几百万,这笔买卖是值得的。
但是江春城等人,接了就是跌份,之后的价格只会越来越往下走,客户也会越来越低端。
其中道理,江春城他们或许悟不到,可跌份的意思,却是傻子都能听出来的。
一时间,江春城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就要拍桌子了。
这个时候,有人替江谖草解了围,是在座的人里面,为数不多的女人。
“汪众,我听说你拜鼎阳先生为师了?这是真的吗?”周韵笑着问道,把话题给扯开了,气氛稍微得到缓解。
说起来,周韵倒是不能算是旁系。
周韵的老公,是江谖草的堂叔。
这个堂叔,其实是养子,不是嫡子。
虽然如此,因为能力极强,被嫡系非常看重,但是很可惜,五十岁不到就离开了人世。
自那以后,周韵就彻底成了旁系。
纵使周韵的能力也很强,还是没有再能被看重。
听到周韵这话,汪众挑了下眉头,把视线转过去,看着眼前这张少女般的脸庞,他很自然地在心里感叹了声。
三十几岁的年纪,看上去却犹如十八九岁的少女,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相当厉害,里面的种种,并不是一句天生丽质难自弃可以概括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