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试图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数次未果,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不狼狈。
那边,洪应天就要好很多,虽然身形踉跄,也是不稳,但是终究没有栽倒,直挺挺地站着,显示他的抗击打能力俨然更强。
不过,汪众倒归倒,却也没有大碍,缓了口气,便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相反,洪应天的那只右手,似乎出了一些状况。
好像自然下垂,其实耷拉着,勉强抬起,也是无法再发力。
这点,看客们观察不到,汪众却是清楚的很。
当然,他那点攻击,还不足以废掉洪应天的一只手,只是让他一时半会儿用不了而已。
不管怎么样吧,总算是占到了一些便宜。
洪应天也是老实人,浑然不怕露||底,冲着汪众大声地嚷道:“小子,你以为你废掉我一只手,就能赢了吗?”
嘴上显得大气,心里却是骂起了娘。
该死!这个五耻的混蛋!
洪应天不觉得多大点事,台下却炸开了锅。
“欣亚姐,欣亚姐,汪众废掉了那家伙的一只手?”张郡格姓奋地小脸泛红,完全暴露这丫头的好战天性,非常喜欢这种暴力的对决。
张欣亚低头看了眼,她的衣袖都快要被这丫头扯变形了,摇头苦笑,嗔道:“你这到底是希望他赢,还是不希望他赢啊?”
“当然希望他输!不!是死,他要死了才最好呢!”张郡格恶狠狠地说道。
张欣亚翻了个白眼,不禁拍了下张郡格的额头:“你这个臭丫头!想我死啊?他要是输了,我得赔多少钱?又犯傻!想要去睡大街呢?”
闻言,张郡格恍然,心想,是哦,那个家伙不能输的呢,遑论死了。
唉,没办法,为了钱,只能下次再想他死了!
张欣亚见张郡格瞬间转忧为喜,却是拧着俏眉叹了口气:“你啊你,想得太简单了,他还没赢的。不但没赢,而且已经处于劣势。”
张郡格有些懵了,怀疑张欣亚跟她看的不是同一场打斗,皱着小脸,把脑袋歪向张欣亚那边,不解地撒娇道:“欣亚姐,这又是为什么啊?我听不懂耶!”
“那个人敢说出来,说明他根本就不怕,说明那只手不是真的废了,或许只是一时的,说明即便那只手废掉他也有信心赢!而汪众,刚才那一击,有可能是他的最强一击了。”张欣亚抽丝剥茧地分析道。
听到这里,张郡格恍然,如果假设成立,汪众只能把对方打成这样,那后面汪众确实要不好了啊。
台上,汪众也是面色凝重,却不露惧色,平静地回道:“不着急,手有两只,一只接一只地来便是。”
洪应天神情微怔,他嘴上可以轻蔑,心里必须承认,汪众说的,是有可能发生的,是值得重视的。
虽然汪众刚才还是要算偷袭了他一把,但是,以他刚才的状态,再来一次,还是会有不小麻烦的。
他总不能躲避汪众的攻击吧?不躲的话,其实跟刚才,出入不会很大。
是时候祭出更多手段了,纵使他刚才并未催动所有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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