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朱登凯,跟谭泽茜年龄相仿,是小时候的玩伴,说青梅竹马也不夸张。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关系,谭泽茜才会轻易就相信了朱登凯的话。
把高度合适的凳子提到朱登凯的脚下,让他可以用脚尖踮一下,缓解双手的麻木。
汪众手指随便摇了一下,口念咒语,蒙住朱登凯眼睛的眼罩便是被推到上面,让朱登凯可以看见。
早已等待着的大灯蓦地打开,不偏不倚,就照在朱登凯的眼睛上。
“啊!”
朱登凯惨叫了声,脚下的凳子也是给踢走了,身体剧烈地挣扎了几下。
这种程度的亮光,还不足以一下子把朱登凯弄瞎。
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朱登凯想要看得很清楚也是不再可能。
“怎么?心疼了啊?”汪众眼角的余光捕捉到谭泽茜黛眉蹙紧,都要拧在了一起。
谭泽茜习惯了汪众的调系,完全不受用,淡然回道:“我只是在想,你在国外那些年,到底是当的保镖,还是当的杀手。”
“哈,是残忍了些。”汪众自嘲了声,缓缓说道,“但是,我总觉得,一个人要守护自己珍爱的东西,很多时候是要不惧去当坏人的。”
闻言,谭泽茜唇角轻微掀开:“好观点,长见识了呢。”
汪众也没想要谭泽茜认可自己,从他们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之间在这种事情上有很大的分歧,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把心思转回到朱登凯的身上,不再给这个男人更多适应的时间,单刀直入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找谭兴东?”
谭兴东,即谭泽茜的父亲。
“巫术!你是巫师!”朱登凯惊呼出口,目光模糊地投向汪众,“我的记忆,是你消除的!”
汪众脸色微变,笑着开口:“看来,我消除得还不够彻底啊。”
“废话说够了,说说正事吧,你到底因为什么要找谭兴东?”汪众蓦地醒起了什么。
巫术,巫师,谭泽茜,这三者联系在一起,似曾相识啊。
谭泽茜抢先揭了底:“你是南洋古族的人!”
没错,上次,这三个词汇放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在南洋,在镇市。
可是,知道这个,却对解开谜底没有帮助,反而让汪众觉得更加迷惑。
他一直没空再去找南洋古族算账,以为那件事到此为止了,南洋古族算是跟他们达成了和解。
但没想到,南洋古族却自己又找上门来了。
谭泽茜根本不容朱登凯否认,做了判断,便是转向汪众,一字一顿地开始翻旧账:“我跟你说过的,他们,绝对不会那样收手的。那不是一个巧合,那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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