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杨元良的小腿上,杨元良一蹦一跳的带着武兰香去饭馆吃饭了。
下午武兰香把杨元良送到商羽楼后,自己回家了,武兰香带着耳环,来到了王秋萍的屋子中,一堆亲戚在那里像是小麻雀一样的叽叽喳喳。
王秋萍今天的神色很不好,她还是咬着牙,面带笑容的教导这些孩子诗词歌赋,武兰香也没有打扰她,等了一个空闲,把耳环递了过去,“相公赚了一点小钱,我给姐姐带了一副耳环。”
王秋萍看了看还是廉价的耳环,笑着收下了,也没往耳朵上带,对于杨元良的这种行为她已经习惯了。
武兰香可是把耳环带在了自己的耳朵上,拿起一面小铜镜不停的看自己漂亮不漂亮,“喂!去打点水来!孩子们都口渴了!”一个中年的妇人对着武兰香喊了起来。
武兰香也不认识她是谁,但还是走出去打水去了,这妇人看武兰香迈着小碎步离开,鼻头冷哼一声:“也就是秋萍涵养高,把小妾当姐妹,这种妾侍要是在我家中,干活慢慢腾腾的,我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了。”
“说起来秋萍也命苦,成亲几年了也没有个孩子,这个小妾的肚子也没有动静,家里养着一个废物不说,还养一个吃闲饭的,当初让杨元良入赘,老太常不就是想抱重孙子吗?”
“可不是吗,我家老小今年都成亲了,那小子真厉害,不到三个月,婆娘的肚皮就鼓了起来,我找算命的陈瞎子看过了,保准是一个男孩!”
这群妇女在一起嚼舌根,王秋萍心中可是被插满了刀子,不一会武兰香提着水壶过来了,把水壶往桌子上一放,准备离开。
“喂!你把水壶往桌子上一放就没事了,也不给我们这些长辈斟茶倒水,你懂不懂规矩!”那个老妇人,开始教育起了武兰香。
武兰香只能陪着笑脸,为这几个老妇人一一添满了水,这几个妇人又命令武兰香去拿一些吃食来,武兰香只好去了。
拿完吃食之后,武兰香又被命令去擦桌子,因为这群妇人要玩骨牌,这种骨牌杨元良在赌场中见过,不是原先历史中的东西,是武朝开始流行的玩意,和麻将差不多,但玩法不一样。
杨元良不喜欢玩这个骨牌,也没有太在意,武兰香又是倒水,又是斟茶,再来回的跑动擦桌子,感觉到双腿间有一点疼痛,行动不是很自然。
这群三姑六婆,把武兰香当作丫头使唤,不是让她干这个,就是让她干那个,仿佛她们才是武兰香的主子一般。
快晚上的时候,王老太常不知道叫王秋萍去干嘛,她一走,一众亲戚带着孩子也就散了。
武兰香这时揉了揉自己累酸的腰,把抹布放到一边,端起一碗水大喝了几口,拧干毛巾擦了一把脸,忽然发现自己右耳朵上的耳环不见了。
“在那里能?”武兰香趴在地上开始找了起来,找了一会之后,忽然发现在不远的门外地上,刚起身要去拣,一只小手抢在她的前面,捡起了耳环跑了,武兰香提起裙子,边喊边追了过去。
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很是顽皮,一看有人追来,跑的飞快,还不忘回头对着武兰香做鬼脸,“把耳环还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我凭本事捡来的,为什么要还给你!”哐当!一声这胸孩子摔了一个狗啃屎。
“娘有人欺负我!”一群没有走远的亲戚全部折了回来,把武兰香给围了起来。
“你多大的人了?撵孩子干嘛?”
“你看我家宝贝摔的,摔坏了你担当的起责任嘛?”
“是不是看我们大人不在,你欺负孩子!”
这些妇女你一句,我一句,根本就不给武兰香还口的机会,说了几十句之后,武兰香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说出了孩子拿了她的耳环。
这群大人一看,耳环还在小孩手中,自己理亏,但是她们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理亏。
“不是一个破耳环吗?”
“你犯得着为一个耳环与孩子计较吗?”
“缺乏管教,没有作妾的样子,成天在府上白吃白喝不说,你还有理了!”
武兰香功夫再好,也不能动手打这些人,明明是那个熊孩子惹事,这群人反倒是数落起来了她,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还有让她跪下给那个熊孩子赔罪的。
“怎么这么热闹?”杨元良这个时候从外面回来了,一看花园里面都是人,就凑了过来,一群妇女看见杨元良来了,也不数落武兰香了,矛头一转,开始骂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