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银子就行,然后等妹妹过门了,你再把这三万两的嫁妆给要回来,这样来回一倒腾,人你也赚了,钱也你不亏!”王秋萍的智慧可不是盖的。
她这一招真的是人才两得,杨元良对着她笑笑:“等我想娶她的时候一定用这一招,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事情的时候,马上就要乡试了,乡试结束后夏天就是恩科,就算要谈也是秋天的事情。”
武兰香磕着瓜子插话道:“你先把她给睡了,反正不吃亏,你在诗阁晚上肯定也寂寞,我和姐姐就许了你的胡来。”
杨元良起身,摇头离开了家,这个时代对于有本事的男人来说是一个幸福的时代,杨元良前世年轻的时候也是觉得一夫一妻最为合适,可是年纪大一点出国之后,去了很多的国家。
有些国家还是一夫多妻的制度,看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并没有觉得那种制度优越一点,别人一夫多妻照样活的滋润。
杨元良整个年下都没有去自己的糖铺,不过秦三狗倒是在年里面带着账本和财物来拜年,因为杨元良出去拜年了,回来的完,两人没有说几句话,秦三狗就回去了。
来到糖铺后,秦三狗正好在,看见杨元良来了,眉开眼笑的跑过来献媚到:“东家,不知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刚才还和伙计说,我们东家可是这整条街最好的东家了。”
秦三狗拍的马屁很生涩,杨元良左右看了看之后,就问秦三狗:“最近生意怎么样?”秦三狗叹了一口气:“年关塞外雪大,行商们都没有来,拖我囤货,准备春天来运走,所以最近没有什么生意。”
“我和你说的增加五到十台制糖的机器这事,你给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吗?”当初杨元良不准备用秦三狗,因为这个人不太老实,花花肠子很多,后来一想,没人用,还只能用他,因为他会办事。
“回禀东家,人我给你找好了,我们本村的老实人,我都知根知底,我还和其他的糖店老板通了气,要是有吃不下的订单,他们都会来给我帮忙!”秦三狗就是一个小能人,知道一个人做不大,联合了很多糖铺子。
“这是好事,新铺子的事情你留心的做,那群浪子的钱你不能给多了,新的铺子不叫这个名字,收入全是你我的,你懂了吗?”杨元良说的严厉。
秦三狗可是眉开眼笑,他不嫌钱多,只嫌钱少,既然没有了其他的人分股,杨元良答应给他一成的股,这怎么能不让秦三狗高兴。
秦三狗把自己怎么去联合各地的行商,怎么去联合临安城中的多加糖铺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后,就显得他能耐。
忽然秦三狗说到:“东家你那么的有本事,能不能让课税司的人少收我一点税,那群孙子不知道怎么最近盯上我了,隔三差五的就来查,光是茶水钱我就花了不少。”
一听这事情,杨元良不高兴了,绷着脸问道:“你上次去我家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事情,课税司那边顾老哥已经打过招呼了,我们可是按照店面交税的,他们为什么来查你?”
大辰皇朝的税收都是各地的课税司把持,临安城的商贾中,行商不要交税,只有坐商需要交税,所谓坐商就是类似杨元良这样由店铺的商家,按照半年贩卖的东西价值,统一交税。
行商缴纳的是车税,每当车马要过城池的时候,按照车辆交税,一个人挑着箩筐,跨着篮子那种不需要交税,这也是给小老百姓一条活路。
课税司的人来店里查帐这本身就不对,杨元良的后台是谁课税司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是有人想要对付杨元良。
“我也不知道啊!前天来的频繁,十五以后反而没有人来了!”秦三狗做生意还行,官场上面的事情他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算了,以后遇见这种事情,你就派人去玲珑诗阁叫我,要是叫不到我,就让人去我家里叫!最近你准备准备,新的糖铺子准备开张,我需要大量的钱!”杨元良不准备全部指望顾祁渊的支持。
“东家!新开店铺的问题不大,我对于这个制糖的工艺可是很熟练,关键是,东家你收的那些硫磺硝石,我没有多少的地方堆……”秦三狗一提这事,杨元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做糖的时候,光想着秘方保密了,收来的硫磺和硝石消化不掉,都在临安城外堆积着,这东西可是越堆越多,必须要把他们给消化掉才行。
“我可以做肥皂!”杨元良想到这条发财的路子之后,心中十分的高兴,肥皂不难做,掺杂一点硫磺就是硫磺皂,这个东西在大辰可是绝无仅有,在报纸上面一宣传,各地的行商认识那么多,不愁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