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动脑子只知道打架的蠢货全都塞进黑洞。
真以为自己是古惑仔、扛把子?
“徐老师,你没被打伤吧?像你这种斯文人不应该动手啊。”
斯文你麻痹。
徐远桐皱了皱眉,看着陈凌皮笑肉不笑:“呵呵,你打的很爽啊。”
他走回去,把来不及逃走的原颂飞从地上拽起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音量,在他耳边说:“还想搞事的话,我就真不客气了。”
这种时候就是要放狠话,既然没机会讲道理,那就只能用暴力来解决了。
他冷冷地盯着原颂飞,语气警告:“看到我脖子处的疤了没?就是以前初中一些瞎了眼的人搞的,你可以再去打听,这些人都什么下场,还想要冲我来,就来啊。”
奚温宁余悸未消,小心脏扑通通地跳的贼快。
她见原颂飞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跑了。
走过来盯着徐远桐的背部,还伸手摸了一下,满脸的心痛。
“还疼吗?我估计,肯定都被打青了……”
说着,转头瞪了陈凌几眼,很嫌弃的样子。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不用了,没事。”
奚温宁:“他谁啊,怎么叫你老师?”
徐远桐刚打完一架,都不带喘的,也斜睨那人一眼:“他高一的,我平时给他补课,他爸人傻钱多。”
陈凌:“说得对,不过徐老师有真本事,活儿特棒,我随便考考都是前五百,稳得一笔!”
奚温宁默不作声。
想起方才他没来之前,她被徐远桐挡在怀里的一霎,再回想起来又觉得特别不真实。
但一定是真的,半边身子还残留着那种似有若无的温热,让人心安。
她心里像燃起点点萤火, 似乎又连成了引燃某些物质的引线。
那是她不管多久都不会再忘记的感受,只要一回想起来,就会触动全身。
“你念几年级啊?未成年喊一声嫂子好像有点过分了。”陈凌痞痞地调侃着,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怎么称呼?”
奚温宁缓了缓紧张的情绪,说:“你猜啊。”
徐远桐敛眸望着她,很轻的叹了一声气。
下意识地移动了目光,发现她今天穿的小裙子领口有点开。
胸前一片雪白,微微隆起的两团,掬在手里的感觉一定很不错。
他愣了愣。
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去看那个地方……
操。
徐远桐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
不仅徐远桐认识这个陈凌,蒋麓也认识。
他们都是各自学校的校霸,平时不管是去什么游艺中心还是打桌球,都会有机会打个招呼。
本来他带着一帮兄弟打算出去随便耍耍,没想到会正巧撞上原颂飞他们。
现在徐远桐干脆把陈凌一块叫去钱柜唱歌。
路上,奚温宁才得知这位英俊痞气的小哥哥,是隔壁哈尔国际学校的一哥,家里暴发户似得相当有钱,但这位少爷特别不安分,从小打架断根骨头出点血那都不算什么。
“你们平时都会一起去健身?”
“嗯。”
“哦,所以那次我看见你坐蒋麓的机车回来,也是去健身房?原来是去搞基啊,难怪你和那群人关系这么好。”
徐远桐无语。
奚温宁有点在意方才他对原颂飞说的那番话。
但碍着还有第三者在场,她也不好多问。
三人到了钱柜附近,先去接应诗添夏。
女孩子穿着毛绒的连衣裙和米色大衣,特别文雅可爱,她也不怎么敢看别人,只是低头一路小跑过来,牵住奚温宁,微微垂着头。
刚要和两位男生打招呼,抬眸才看到了陈凌的脸。
小脸瞬间白了,吓得一句话更说不完整:“抢劫、抢劫手机的!流氓!”
陈凌笑笑,嘴角弧度上扬:“我买了新手机,谢谢你还惦记着。”
奚温宁才知道,原来还有那样一个误会。
诗添夏有点生气,瞪着陈凌不出声。
借手机哪有这样凶神恶煞的,不被当成流氓才怪啊!
四人边走边说,陈凌拍了拍徐远桐的肩,兴致很浓:“你们学校还有这样的小可爱,哈哈哈哈,好玩死了,我那天就跟吓只小白兔一样,还被她垂了几拳……”
眼看女孩子情绪起伏,徐远桐看他一眼:“你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话的时候制造噪音。”
蒋麓在钱柜订了一个大包厢,包厢里的光线昏暗,桌子上堆着各种果盘和零食,还有几瓶红酒和各式果酒。
迷离的彩灯中,有男生搂着女朋友在湿-吻,某种不言而喻的气息缠在一起,让人脸红心跳。
饶是奚温宁都有点不敢正视,更别说小白兔一样的诗添夏,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逞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