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酒吧喝酒,最后你醉了,我把你带到了客房,但事后我骗了你,因为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因为被人打搅了。”
这意思是,又被骗了?
“不过,我原本的意思,就是打算吃掉你的,但很不巧,我错失了机会……”
“我去!那会儿我就纳闷了,怎么别人破瓜是下面痛,老子破瓜就是上面痛,那会儿差点差点还以为我是什么被选召的孩子,因为和别人不同,所以要去做什么拯救地球银河系的大事。可是搞了半天,居然你丫的说大话,简直是过份!”
本想是打算煽情一把的,可是这被选召的孩子,又是哪国意思?
怎么感觉,隐约有股子搞笑的成分?
正了正脸色,齐夜勾起苏锦鬓角的一缕发含在唇间碾磨,让发香通过味蕾进行传播。
“苏小锦,那晚上既然错过,那么今晚上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
继续?
继续你妹啊!
苏锦脸色剧变,蜷缩起大腿用膝盖抵抗着齐夜的进攻,垂死挣扎的嚷道,“喂!你都告诉我没有被你玷污还是个黄瓜大闺女了,现在干嘛还要施以毒手?我告诉你不要乱来啊,不然我,我杀了你!”
“你下不了手。”
话,说的一阵见血,齐夜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暴力有看头,直接扯下了苏锦的睡裤露出里面黑色蕾丝细带性感小内裤,小小的布料包裹着挺巧的小屁股,以及那美丽的花园,这画面足以让人血脉扩张了。
偏巧,黑色蕾丝花纹繁琐,但是质地确实半透明的,不算多么茂密芳草之地搭配着那样的内裤,即便是从齐夜这么近的角度看,也看不出来哪里是花哪里是芳草,混为一谈后更胜平时之风骚。
胯间一凉,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苏锦很想用手去捂住那正被齐夜仔细端详的羞人之处,但是无奈的,手脚都被齐夜制到服服帖帖,她这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王八蛋……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苏小锦,我不明白。”看着苏锦的眼睛,齐夜的脸上有着一丝丝茫然,但是只有一丝丝,而且消褪的很快,快到似乎从未出现过,紧接着他问道,“第一次你虽然喝了酒,但是起码意识是清楚的,却主动的要和我上chuang。可是现在,你却千方百计的想要躲开我,为什么?”
为什么?
像齐夜这种人,还会问别人为什么?
停下挣扎,苏锦笑,“因为你是齐夜。”
“我知道。”
“你知道你是齐夜,那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苏小锦。”
摇头,苏锦解释,“我是苏锦,一个高攀不起你们齐家大院的女人,既然高攀不起那又何必有这么的牵扯?”
学着苏锦的模样摇头,齐夜认真的说道,“我看上的苏小锦,可不是这么怂的女人。”
之前在莫悠然家里,自家老爹和那个女人一起围攻她的时候,她一没吓到屁滚尿流二没吓到魂飞魄散,反而是捏着支票理直气壮的说那是她应得的。这样的苏小锦,多霸气多有范儿,一身能屈能伸的傲骨陪倔强别扭的性子,像是一杯高酒精浓度的烧刀子般,没点本事的人,还真喝不下去。
“可最后,我还是怂了。”在薛凯丽说起苏锦的家事之后,她就怂了。
嚅嚅嘴,苏锦暗示着这样聊天不方便,于是在彻底扯下她的睡裤之后,齐夜溜进被窝里搂着她温软的身子一边洗耳恭听一边有底线的揩油。
“齐夜,你是知道的吧……我家的事情,你知道的对不对?”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次,苏锦没心思再去和齐夜抬杠,淡笑,“随你。”
“知道。”
“对啊,你是知道的,正因为如此我才越发的不明白,你知道我家里的事情,什么还要黏着我?是不是因为我这枚旗子太好用了,好用到都不想撒手了?”说到旗子,苏锦望着天花板自嘲道,“你这样有钱的公子爷,根本不会理解我们这种市井小侩的生活,那种心酸无奈和痛苦。”
“我一直都是和我小姨住在一起的,自打我记事儿开始,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人就是小姨。我爸我妈的应向都很模糊,模糊的像是老旧影片,他们的容貌已经随着时间的远离,越发的模糊了。然后差不多六岁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而且感觉像是消失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每天都和往常一样嘻嘻哈哈,和院子里的同龄孩子打闹。”
“后来莫名其妙的,我被人叫做了丧门星,小杂种。就在那个时候起,我失去了所有的朋友,回家问小姨为什么的时候,她也只是捂住我的耳朵叫我不要把那些话听进去,并且告诉我说,会过去的,可是没想到最后我们只能搬家。”
在苏锦记忆中,小姨担当者父亲还有母亲的角色,那个时候小姨还很年轻,模样俊俏身姿窈窕,但就是因为带着她这个所谓的拖油瓶,只能一个人辛苦而拼命的活着。
齐夜听的很认真,他不是纯粹的以一个听故事的人来听这故事,他是用心去倾听,用身体去感受,感受年幼的苏锦,那种懵懂无知却又在冥冥之中知道了些什么的感觉。
老实说,那种感觉很痛苦,像是毒瘾发作,却无药可解。
因为为了给苏锦一个健康的童年,小姨是不会说实话的,她得一个人把所有的事都压在心里,然后咬紧牙关,死撑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