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琛长臂一捞,两人双双跌入了浴缸,一个翻身,便将慕然带入了水中:“没有不满,那就陪我。”
温热的水,飞溅在慕然的脸上。
她紧咬着唇,水雾弥漫间,她鼻间酸意更甚,泪水就落了下来:“顾南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顾南琛皱眉,挑起慕然的下巴,清朗的声音低沉:“恩?我怎么自私了?”
小女人湿漉漉的明眸,满是委屈,眼角还挂着一滴欲要坠落的泪珠。
她的下唇已被咬破,渗出血丝,却惘然不顾,依旧死死咬着唇,倔强的瞪着顾南琛。
顾南琛无奈的叹息了声,手指轻轻的抚过慕然的唇,不忍她咬疼自己的唇,灵巧的手指,撬开她的贝齿。
“有什么话好好说,我听着。”顾南琛的手指非常好看,骨节分明,
慕然偏过头不看他:“没什么。”
“没什么你会说我自私?”顾南琛显然不信,大掌已沿着她的脸缓缓下滑,“不说的话,我们就继续。”
慕然怒目瞪他:“厚颜无耻!”
“嗯哼。”顾南琛轻哼了声,似是很满意慕然的称赞。
慕然咬牙,男人根本就不给她思考的事情,双手就开始胡来,她慌忙推攘着顾南琛,哼哼唧唧道:“我没有什么不满,明明是你对我不满。”
顾南琛撑起身子,深幽的眼眸里晦暗不明的流光闪动,沙哑的声线性感的令人心醉:“我怎么对你不满了?”
“你怪我把我们结婚的消息告诉了你那帮兄弟们,怪我气走了你的小情人!”慕然抿着唇,一副深闺怨妇脸,小手在他身上狠狠捏了把。
顾南琛面色一沉:“谁说我生气了?”
“你这还不叫生气?”脸都黑成包公了好么!
顾南琛静静的看着慕然,好半晌,颇为无奈的抚额,无力的垂下身体,和慕然一起挤在浴缸里,手指拨弄着她的长发:“我如果生气,会让他们叫你嫂子吗?”
“嫂、嫂嫂嫂子?!”
慕然结结巴巴的重复了句,脸倏地涨红。
那群人貌似年纪都比她大吧!叫她嫂子?这画面简直不要太惊人!
但是……这种甜蜜的感觉又是肿么回事?
“还有,可人不是我的情人。”顾南琛微微勾唇,凝视着小女人羞红的脸,愉悦的挑起她的下巴,印了一吻,“小野猫吃醋了?”
慕然原来还巴巴的看着他,心里暗搓搓的偷笑,顾南琛这是在跟她解释么?
但下一句,慕然听后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道:“我才没有!”
可显然,这话说的毫无底气。
男人低低一笑,一个翻身,浴缸的水溢了出来:“没有问题了?”
慕然挣扎了下,却被顾南琛死死扣在怀里,她挥舞着爪子,嗷嗷直叫:“我有!我有!”
男人动作一停:“你说。”
“在帝皇,我喝醉了对你上下其手,你都没半点反应。”慕然说到这个就觉得憋屈,她难得醉酒豪放了一次,顾南琛却根本没放在心上。
如果顾南琛真对她有兴趣的话,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顾南琛嘴角一抽,素来冰冷孤傲的脸,浮出了暖意,他忍不住大笑,握着小妻子的手,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交叠成优美的乐曲。
“傻丫头,你难道想跟我现场直播?我如果没反应,那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慕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蹦出两个字:“禽兽!”
……
第二天。
慕然死鱼一样趴在课桌上,楚楚笑得一脸暧昧:“昨晚又那啥啥过度了吧,年轻人,要节制点啊!”
慕然无力反驳,昨晚顾南琛简直就跟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她都死去活来了,那禽兽还不肯放过她。
今早一起来,腰酸背痛腿软无力,的确是……过度了!
“你这副模样要是让灭绝师太看到,少不了一顿训。”楚楚趴在慕然的一旁,看着慕然颓然的模样,叹了口气,“别忘了你过两天还有一场歌唱比赛,跟你家那位好好说说道理,别折腾你了。”
“嗷嗷嗷,他就是个禽兽啊,跟禽兽能说道理吗能说吗!”慕然恨的咬牙切齿,她倒是想安安静静练练歌,保护自己的嗓子,那也得看顾禽兽同不同意啊!
他那一个“我教你开嗓”的借口,强大到慕然根本无言以对。
歌唱比赛啊……
南城艺校每隔半年就会举行一场校园歌唱比赛,届时会邀请不少歌坛上有名有望的歌手当特邀嘉宾和评委。
有不少学生在歌唱比赛中出彩,之后直接签了经纪公司,出道当歌手了。
用Rena的名字出道后,慕然并不打算参加这次歌唱比赛,可灭绝师太完全无视了她的抗拒,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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