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肌肉,一副威武的形态,见到的人都不禁有些忌惮。
转眼过了半个月,这天,终于有第一个客人上门了。是个三十岁左右的轻熟妇,她穿着得体,有些风韵。我正在踢沙袋呢,见到她便停住,说:“你好,请坐。”
她到处打量,满脸惊疑的表情,问:“你就是法力童子?”
我说:“我是玄武童子,这里是法力堂。”
她喃喃地说了句:“名字倒是好听……”接着提高声音说:“看来你很年轻嘛,你师傅呢?”
我说:“我没师傅,技艺自成一家。”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嗤地一笑。
我淡淡地笑了下。
她问:“你……在打沙袋?打鬼也是这么打?”
我点点头,“是的,打鬼也是这么打。”
她又嗤地一笑,眼睛里已经充满了嘲笑的意味,“喂,行不行呀?鬼会怕你这样打?”
我懒得解释,还是淡淡地笑了下,问:“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她歪着头,说:“听说这里开了个店,我只是来看看,本来呢我想搬家,让大师格格风水……”
我截口说:“不好意思,我不会看风水,也不会算命,更加不懂择日。”
她眨眨眼睛,眼睛里的笑意越来越浓,说:“那你会什么?打鬼?”
我说:“是的,打鬼,或者驱邪。”
她忍不住笑了,说:“你倒是老实,比那些装神弄鬼的臭道士好些。”她眼珠一转,又说:“帮我转运行不行?我近来有点倒霉。”
我说:“我不会帮人转运。”
她终于大笑出声,“啊哈哈,你真是一个奇怪的道士。”
我说:“我再重申,我不是道士,不是和尚,还不是法师,我是自成一家的玄武童子。”她见我说得认真,不笑了,说:“好吧,看来我是来错地方了。”
我说:“虽然我不能帮你转运,但你说你近来倒霉,我或许可以帮你。”
她问:“怎么帮?”
我指着供奉台,说:“一个人的命,我无法帮忙改,但如果是暂时性的倒霉,无非是沾染了一些秽气之类的东西,只要向我的刀参拜参拜,可能有转机。”
她喃喃地说:“沾染秽气?上次回老家遇上别人抬棺材……”忽然提高声音问:“你这把刀很厉害吗?什么刀?”
我说:“砍山刀。”
她又问:“名刀还是古刀?只有一把流传下来的那种?”
我说:“普通的刀种,街上可以买,八十元一把。”
她一愣,张嘴结舌好一会儿才笑出声,“八十元一把的刀你让我参拜?”
我说:“这种刀虽然八十元,但我这把不同,八千万元也买不到。”
“哈哈哈……”她笑了,一边笑一边走,不久就消失不见。
石黛黛早出来了,哼了声,说:“三八,不信就算了,还敢笑?幸好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话,我让她翻十八个跟斗,看她还敢不尬笑!”
我说:“算了吧,凡人都是愚昧的。”
石黛黛说:“一点生意都没有,这样不行啊,坐吃山空。”
我说:“还有几十万元呢,可以守着等。慢慢做出名了,也就不愁了。”
石黛黛不爽了,说:“等到什么时候?”
我说:“怕什么?我们能力强,等那些所谓的大师都搞不定的事情,我们接手搞定了就多收一点钱。三年不发市,发市吃三年。”
石黛黛叽地一笑。
我说:“反正我现在有正经事情做,闲着反而是好事。”
石黛黛点点头,“刀法还没练成吗?”
我说:“哪能那么容易?正反八字刀我都学会了,就是还不能融合,而且东方坤的破风刀法与这两种刀法截然不同,我暂时都还没敢练呢。”
石黛黛撇撇嘴巴,说:“你慢慢练吧,本宫去绣花了。”转身飘回房间。她可以从石宫中穿戴着一身古装出来,现在真是一个高贵公主模样。我想:“岂有此理,穿那么多,晚上害我脱半天。”脑中顿时想起了石黛黛那双无敌的丰满的长腿,不禁有些冲动。自从得知阴阳交合的禁忌后,这段时间我们鱼水得欢,我可是爽歪歪了。我想反正没生意,既然兴致来了,可不能错过。但刚准备进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在问:“大师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