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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返回去叶蓁晚的家,否则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将会不得安宁。
助理默默开了一会儿车,见他情绪不那么烦躁时才小心翼翼问道:“博言,那个惊喜……还要准备吗?”
闻言,宋博言摘掉墨镜,没好气的瞪助理一眼,反问道:“你觉得呢?”
助理缩了缩脖子,谄媚的笑着转过去认真开车,在心里暗骂自己问了个蠢话。女主角都被别的男人带走了,浪漫给谁看!
……
开出一段距离后,超跑停在路边,车厢里气压很低,空气几乎都要凝固了。
男人眼底闪烁着肉眼可见的愤怒火苗,薄唇紧抿,完美的侧脸线条紧紧绷着,有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恐怖。
叶蓁晚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紧张得十根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开口喊道:“阿宴……”
沈宴转过头看着她,黑眸危险的edf3b9c7半眯起,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说?
说什么?
叶蓁晚本来是想解释的,可他的样子实在是太骇了,大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一个音。
耐心等了几秒,沈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愈发阴沉,眉宇间慢慢浮现出不耐,薄唇轻启:“不是让你体检后把结果告诉我么?为什么没有?”
叶蓁晚秀眉微拧,低头咬唇,半晌后才嗫嚅道:“我怕打扰你工作。”
话音刚落,下颌便被男人的手指攫住,抬起。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问完后,沈宴仿佛耐心很好的样子,不催促,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眼睛,静静等着答案。
被男人这般盯着,叶蓁晚心虚的转了视线,清亮的眸子低垂不敢与之对视,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紧紧咬唇,飞快地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想着怎么把还没准备好接受他的事实,尽量委婉的说出来。
可男人不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想法,只当她是用沉默在拒绝回答。
沈宴的黑眸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嗓音冷彻:“不想说,还是说不出口?”
从一开始他便咄咄逼人,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似的,叶蓁晚的隐忍已经到了极致,一把挥开攫住下颌的手指,怒目而视。
“那是我的事,说不说都是我的自由,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人一旦生起气来便会口不择言,专挑最扎心的话说。
沈宴感觉自己的心被无数根针扎过,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整个人更加的暴躁,情绪失控之下捏住她的下颌,狠狠的吻了上去。
带着惩罚性质的吻,又狠又重。
她吃痛,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一点都撼动不了男人的桎梏,反而因为她每多挣扎一次,就被惩罚得更重。
后来,她反抗得累了,提不起一丝力气,如同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只能任由男人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