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轮尔顿酒店后,雪儿将昏迷的唐梓柔带回了侦探所,过了有好长一段时间,唐梓柔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当看见自己身处的环境后,一下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小琪一番解释后,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昏迷过去,被林雨麦和雪儿送到这来的。
离开了原本小琪住的房间,到了大厅,果然看见林雨麦和雪儿在那讨论着什么。
“我怎么会在这?”雪儿脑袋晕忽忽的说道。
“坐下慢慢说,喝口茶醒脑下。”雪儿搀扶着她坐下,并地上了一杯醒脑提神热腾腾的茶水。
雪儿大致上将律飞逸用迷药灌醉她,然后带她到酒店施暴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雪儿听完之后,整个人就呆在了原地,花容失色,脸色苍白。
“不过你不需要担心,律飞逸并没有得逞,反而现在自己被吓的半身不遂!”雪儿继续解释道。
唐梓柔一听,脸色才好一些:“没想到律飞逸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太可恶了!”
“我早就劝过你,你还是被听进去。”林雨麦喝了口茶道。
“我以为……他只是……”
“别以为,那以为的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要不是我们即使赶到的话,你就给糟蹋了。”林雨麦接着说道。
“谢……”
唐梓柔欲言又止,得知今晚律飞逸对他所做的一切后,即恼怒有愤恨。
“那……那你们怎么知道,我被下药了?”唐梓柔好奇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雪儿快速的在唐梓柔的秀发上一撩,转眼间手里多了一个微型黑色的东西。
“窃听器?”唐梓柔惊讶的张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雪儿道:“你……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装窃听器啊。”
唐梓柔可不认为,雪儿和林雨麦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有危险,装窃听器肯定是令有目的。
“我告诉过你,我在找律飞逸,但这个人行踪不定,我没办法找到他,所以我想,他应该最愿意接近的人是你,就试着让雪儿放了个窃听器在你的身上,本也没打算找到律飞逸的,但没想到,最后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林雨麦解释道。
虽然有些厌恶林雨麦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但是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她也不好说什么。
唐梓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都还心魂未定。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了,律飞逸那小子估计以后在碰女人都会有阴影了。”林雨麦见唐梓柔眉黛不展的样子,于是安慰道。
“为什么?”
林雨麦和雪儿两人同时笑了笑,没有再多的言语。
随后林雨麦和雪儿继续讨论案件的事,唐梓柔却无心听,脑子里一团乱麻,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
应该是要去处理他和律飞逸之间的关系了,至于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就不是林雨麦所关心的了。
……
……
澄海市,清河北面的一片小区里,北埔区。
北埔区,位于澄海市的西面郊区,这里聚集了大量在社会低层打工的居民和打工人员。
小区内,都是几层楼高的平房密密麻麻麻错乱复杂的坐落在这片小区内。
夜晚随处可见垃圾堆满的巷子街道,臭水沟旁的小道,住宅区里错综复杂幽暗的巷子,昏黄的灯光相隔好远才能看见。
小店、杂货铺、商贩、小吃店、等纷乱杂色的店铺在深夜里也已经紧紧关上了房屋。
凌晨在一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炒店外,一名喝了昏嘴的男子,穿着朴素简陋,他在小炒店结账后便朝着住所走去。
此人脸色憔悴,一脸的疲惫和堕落,仿佛人生经历了重大的打击一样。
男子叫,包连顺,在工地打工,每天汗如雨下,不是搬砖就是砌砖。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在工地工作的机会,却没想到工作一年之久,一分钱没拿到,包工头还卷宽跑路了,致使他一年的辛勤劳动,颗粒未收。
现在他几乎身无分文了,就连几百块钱的房租都欠了三个月,包连顺到处借钱,但是身边的朋友都被他借怕了。
他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动力支持他走下去,就连吃饭都是赊账和死皮赖脸的。
心灰意冷,生无可恋的包连顺,不禁开始抱怨老天的不公平。
“包连顺啊包连顺,你干脆叫包不顺得了。”包连顺哑然失笑,一副自嘲的面容。
要回到那简直比狗窝都不如的住所,要穿越前面一条幽暗的巷子,巷子一侧的臭水沟臭气熏天,巷子内也是垃圾满地。
看着眼前生活窘迫的环境,包连顺心如死灰,甚至有点想直接在这巷子内自生自灭得了,或许等明天死后,被人发现的时候还能轰动整个城市。
包连顺摇了摇头,对自己脑子的里的这个想法觉得有些可笑。
前面臭水沟里爬过了几只老鼠“吱吱吱”的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老鼠丑陋的面容就像是讥笑和嘲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人生感觉毫无意义了,就连老鼠都能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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