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当然要,连乳臭未干的小子都要,不要我不觉得太可惜了么?还是,他比我更能满足你?嗯?”
尾音浸染着寒鸷,冰冷刺骨。
顾墨霆和姜浅是同班同学,如今不过二十三岁,在陆辞尧的眼底当真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就是这个小子,把姜浅拐跑了。
“不是这样”
天气热,她早上出门又着急,随便套了件t恤。
陆辞尧大掌顺着她的t恤往上推,薄薄的一层,很好撩拨,胸前白皙的肌肤一下子就露了出来,刺激着他的感官,口干舌燥,就连喘息都更加急促。
“不是这样是哪样?喜欢了他十年,旧的钱夹舍不得扔?叫他真命天子?”陆辞尧愤恨地说着,五指的力度加重,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圈圈的青淤。
呼吸交融,四唇相接。
剧烈的心跳声回荡在空气上方,姜浅像被他用钝刀一点点折磨着,抗拒的力气在他的拨弄下一点点变得微弱,哪怕神经绷得紧紧的,可他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
他铁了心要她臣服,她根本无从反抗
就连魂魄都快要被他夺走。
“是不是很感觉了?”陆辞尧居高临下,听着她紊乱的气息:“想要,就求我。”
一滴汗水从额头滑落,姜浅拧眉仰着头,倔强地咬着嘴,一个字都不肯说,陆辞尧削薄的唇缓缓勾起,低头吻上她的耳垂,一点点往里面喷吐温热的呼吸。
姜浅身体狠狠一个颤栗,情潮汹涌而来,将她包裹。
大床被压下一道诡异的曲线。
陆辞尧欺了上来。
然而,下一秒,她听到他冷笑:“dna检测结果什么时候出来的?”
所有的暧昧和旖旎,戛然而止。
姜浅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原本情绪已经濒临崩溃,可他就这么简单的一句,直接将她拉回现实。
眼眶里蓄着一层晶莹的泪水,睫羽轻颤,她故作不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脖颈骤然被他五指卡住,他像踏着血色的撒旦,满是嗜血:“到现在你还想骗我?柳蔓芸为什么给姜栋钱,你为什么忽然要搬出去,那天陆寒擎去医院又是要逼你做什么,你觉得我很愚蠢,什么都只配被你蒙在鼓里是不是?!”
“不是!”
听到这里,姜浅丢盔弃甲,放弃了抵抗。
她就知道她瞒不住他的。
可为什么不等时间再长一会?
这样,揭破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纤长的睫毛如沾了水的蝴蝶翅膀,失去了再飞的可能,指甲被用力地陷入掌心,她喃喃反问:“一无所知不是很好么?你为什么要查?为什么要把这一些都捅破?”
胸口止不住地颤抖,她脸色苍白地可怕。
“你总让我告诉你,那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对你开口,难道要我说陆辞尧,是你亲手把妹妹拖进了地狱,还说要我说,我们在一起是会被天打雷劈!也许,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囫囵地过一辈子,是最好的选择!”
一直隐藏的秘密,终于冲他坦白。
但姜浅反而觉得更难以呼吸,恍若被扼住了咽喉,不经意间抬头,对上的却是陆辞尧那双嗜血残冷的寒眸,有愤怒、冷酷种种情绪,唯独没有绝望。
“所以你就擅自替我做了决定?”
陆辞尧手掌抚上她修长的天鹅颈,再略一往上,掌心用力,便扣住了她的小脸。
他真想就这么毁灭了她。
可是,舍不得。
从内心深处的舍不得和纠结。
那天她拿着刀子抵在脖颈,宁死也不想跟他走,他就已经隐忍到了极点,回到集团以后,不惜把所有的工作统统推掉,重点便是调查姜浅和柳蔓芸那天到底说了些什么!
柳蔓芸是源头,再加上后来陆沉给他发来的照片,顺着医院地址一查,所有一切都清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