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诩顿时手掌一拍:“太子殿下此言是极!静石文采斐然,快快诵念一首来!”
众人皆尽开始叫好,哄闹着让夏鸿升快快吟诗一首来。
“且慢!”李恪出声喊道:“有酒无诗,终究不美,有诗无彩,却也抱憾。不若我等添了彩头出来,赌斗一把,何如?依我看,我等以一盏茶为限,一盏茶的时间内,若是夏兄做出了令咱们都满意的诗作来,那咱们便尽饮一杯。若是夏兄在一盏茶的时间里做不出来,夏兄便尽饮一杯,诸位以为如何?”
“好!这彩头老程赌了!”程处默率先一拍胸脯,大声喊道。众人也随着附和起来。
夏鸿升恨恨的盯着周围这群起哄的纨绔,一群人渣,一盏茶的时间,还被灌的晕乎乎的,鬼才能作出诗来,一准儿是商量好了,今天就是打算把我给灌醉在这里啊!夏鸿升心中冷笑一下,出什么题不好,非的出古诗,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啊!是你们不仁在前,就休要怪我不义在后了!
夏鸿升当即一拍桌子:“好!尔等给我听好了!”
说罢,朝着那一群纨绔跨过一步,朗声而诵:“诸位既有酒兴,我等为诸位祝之,且听我这一首祝酒诗来: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诸君,请酒!”
对面的一众人正等着看笑话,却见夏鸿升张口即来,顿时惊讶,就见夏鸿升又往前一步:“诸君怎么还不饮尽,莫不是嫌小弟的诗作不够?好,那便再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诸君,请酒!”
众人眼睛瞪的更大了,转眼之间两首诗作既成,且都妙极,令众人大感意外。
但见夏鸿升又往前一步,再次朗声诵出一首诗作来,众人已经木然,就见夏鸿升一步一诗,六步之后,已经到了众人跟前。
闹啊!接着给我闹啊!这些傻眼了吧?哈哈哈哈……夏鸿升心中快意无比,看着对面那一众纨绔如丧考妣面若死灰的木然脸色,顿时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哈哈一阵大笑,又一次往前一步,脸都快要凑到为首的李恪的脸上了,又大声说道:“今日小弟乔迁,诸位兄台来给小弟撑了场面,小弟感激不尽。原本鄙薄小宅,因诸君到来而蓬荜生辉,小弟建地陋室,今日便以一首《陋室铭》以馈诸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一言既罢,全场哗然。夏鸿升眨眼之间七步七诗,且首首绝佳,震惊的场中一众纨绔大眼瞪小眼,无话可说。
良久,李恪突然大笑起来:“心服口服!心服口服耳!恪认输,七步七诗,夏兄文采冠绝天下,恪愿赌服输,一首一杯,当尽饮七杯!”
一听李恪的话,一众纨绔脸都绿了,可是愿赌服输,这帮子纨绔又整天以堂堂男儿汉自诩,又哪能在这里耍了赖皮而丢了脸面?是以众人只得硬着头皮端起了酒樽来,一连七杯下去,这帮子纨绔就只知道愣愣的盯着酒樽傻笑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傻笑的样子,夏鸿升顿时扬眉吐气,叫你们心怀叵测,还不是要被我逆袭!
一场酒宴,一直从中午持续到了太阳将近落山方才结束,一众纨绔就吐的吐,睡的睡,夏鸿升叫了管家来,让他给这一种纨绔安排了房间塞进去。
夏鸿升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虽然喝的没有这一帮纨绔们多,可是他酒量不行,所以这会儿也是脚底虚浮,走路摇晃了。强撑着到门口送走了前来贺喜的客人,好在除了那帮纨绔之外其他的人数也不多,很快就送走了他们,夏鸿升也就回去一倒头的栽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夏鸿升却不知道,在他睡下了以后,有两个身影悄然的出现在了他的床前,静默的看了一会儿,又悄然的一同离开了夏府,直奔长安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