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下异样,面容依旧淡然如水。背过黑衣男子走向最前方的碑牌,不远处便停下了脚步,强压下胸口的翻滚,内心五味杂陈。她的目光对准的便是闫啸天的灵位。她斜眸轻言开口‘他不就是被封印了,你们犯得着过早就为他祭奠。期望他早日不得超生吗。’冷笑出声,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气,虽忌惮他的力量,不愿让他现世破坏安定的生活,但就连他的下属也是这般想的,可就如此不近人情了。
黑衣人挑眉,没想到小丫头还挺护短的。他慵懒的依靠在一侧,谑笑直言‘如何,总比一些不孝的小辈从未看望过太公的强吧!’一点都不像平日在她身边严肃神秘武功莫测的高大形象,原来是个毒舌不偿命之人。不过也好,总比那些面前恭维背后刺骨的强上许多。还真是嘴上一丝都不肯吃亏,想来也罢,若真是余留的魔教拼死去解开闫啸天的封印,他们可就不好再此耍嘴皮了。倒是对上了舞萱笙的胃口。
缓上一会儿,觉得好了许多,环视周围十分安静,没有一丝风吹草动的声音,随口问道‘魔教就余留你一人了?’从舞宫到现在,都未见到有其他魔教之人的出现。直到现在才想起了开口问道。果真怀孕中的女人记性都不太好,就连舞萱笙心思如此缜密的人都抵不住孕傻的魔咒。幸得对方并没有伤害的意思。‘哈哈~’黑衣人听言狂笑不止,舞萱笙很是无辜,她说的这句话有如此好笑吗。在这毫无人烟的地方,又是寄存先人尸骨的地方,总显得如此诡异。笑的差不多了,他不禁摇摇头道‘这不还有你嘛,只要我们两人联手,这天下有什么是得不到的。’明知故问,明明她询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血滴子都认主,按照门规,她已经是名义上的魔教教主了。舞萱笙也并没有否认。但也不同意他的说法,毕竟自己只希望天下安定,能于叶舒浪迹天涯便好。他同自己打转,自己也随时奉陪。‘哦?那就是说仅留你一个扫墓人了。’
挑起眉,转身缓步兜转着,越是往左名字越是陌生,这便是魔教每一任教主。她眼尖的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闫啸天和他上一任教主灵位面前没有摆放燃香炉,这不奇怪,魔教怎会去信奉佛信拜佛。却除了这两位其他先辈面前都摆放着盛满香灰的香炉。莫非在此之前,魔教还并非魔教?刻不容缓的提出疑问‘魔教先前是什么’许久不见身后的人回应,转头抬眸眼神疑惑的看着玩世不恭的黑衣人。他此时倒是很悠闲,左手拿起一侧供奉的桃子送进了嘴里。她真是不敢相信仅一路的时间里他便从高冷的人转变成如此跳跃性的模样。很是怀疑中途是不是有人掉包了。
‘那位上擎前辈,能否尊重一下新任教主的询问。’微眯着眼,眼前的上擎完全跨出了她想象的模样。并没有看出眼前的人像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右护法,倒像是一个老顽童,不过脸上被黑布包裹着,看不清脸上的面容,声音倒不是很老,不知面容是不是没有变化。上擎并没有回答,就连敷衍都没有。耐心的吃完手中的桃子,将桃核一扔走上前,打了个哈欠‘天已经晚了,小小外孙可熬不住了’径直自言自语的走出了大门。留下舞萱笙又抬眸看了一周灵位,上擎半遮半掩不肯说实话,说明这魔教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闫啸天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逗留一会儿,将灵位上的名字都一一记下了,或许以后会有机会调查一番。轻轻抚摸着今日有些闹腾面前的孩儿,这会儿好多了,没有那种想吐的感觉。宝贝,爹爹不在要乖啊。娘亲近日繁忙,你要乖乖好好长大。将披风上的衣帽戴在头上,又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肚子,才缓缓走出来。外面风大这几日恐就要降雪了。不知叶舒现今在何处,那里有没有下雪。暗夜中,两道身影划过夜空,离开了廖无人烟的东陵。朝西方向过去。
前方黑影在断崖上停留下来,舞萱笙蹙着眉也定下脚步,为何会来到这里。暗中紧握着血滴子,无不然是想要同离渊一般抢血滴子,而将她引到这里来下手。上一次能够赢离渊是巧合。在打斗之前离渊已经被叶舒打伤,才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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