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方临也迅速夺出了那人手中沾血的短剑,将他的身子从上到下的翻看了一遍,将他怀中的半块玉给掏出来递给舞萱苼。舞萱苼接过看着它一眼:“浮生阁?”
这块玉是浮生阁的标志,莫不是想要在山下将自己给杀了才痛快。
很快,魔教众徒便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其他两个门派的标志,这些门派还真是把她当成眼中钉了,联合一起要除掉她。而这件事情不知道金圣山知不知道。她讽刺的轻笑了一声。
“教主您受伤了,不如计划推迟几日好了。”方临可不管什么谋略,他只知道教主是护法交代了好几遍不准有事的,教主的人生安全才是第一位。
“我没事,吴将军现在通知那边现在行动吧。”她不能因为个人情况就放弃了这件事,今晚是个好时机,丞相现在还在动摇不定的时候,越早让他改变越好。
“微臣现在就去办”吴起从袖子中掏出一个传声哨,朝天空中吹了一声,不一会儿便召唤来了两只信鸽来。两只信鸽很是熟练的停在了吴起的手指上。又吹奏了一声,两只信鸽便扑闪着翅膀开始腾空。伴随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朝着皇宫那边飞。
蓦然,稳飞在空中的信鸽突然径直坠落在地上。一支箭穿透了两只信鸽胸膛处,血染红了雪白的翅膀。
吴起连忙上前查看,大手落在了利剑柄上,漆黑的眼眸不时打量着四周。这只箭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莫非是跟先前来的那一拨是一伙人。
教主受伤了,现在平白无故一只箭过来,方临和其他魔教弟子自觉的围在了周围,抽出利剑警惕着周围。
嗖的一声,从杂草从中又是一支箭穿过来,直直的击中到了马车中间。若是马车上有人的话,姑且以舞萱苼现在的功力恐是要避不过去了。这明显是毫不犹豫的要至舞萱苼为死地。
一箭首当其冲,余下的就是万箭齐发。众人都纷纷抽出利剑挡着。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和凶猛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保护教主。”方临一边挡着箭,一边保护着舞萱苼。
舞萱苼虽然功力近乎全失,也犯不着当别人的活靶子。早已从地上捡起一把剑自力更生了。刚刚躲过一支,另一只就险险的从她肩膀处划过,扯破了她身上的红色斗篷。感觉手中握着的剑在颤抖,眼眸也逐渐变得模糊了。强撑着集中精神应对着箭雨。
这一战,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很快就处于下风了。就连这里面武功高强的吴起和方临身上也开始挂上了血痕。舞萱苼的视线也逐渐模糊了起来。手臂处一片火辣的感觉。那把剑上面有毒。她也因为中毒变得越发的虚弱。
“撑住。”方临吼叫道。他们魔教没有退让没有懦弱这一说。从来都是最强的那一个,现在怎么能让他们的教主陷入危险当中。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舞萱苼撑着剑好让自己残缺不堪的身体得到缓冲。这样下去他们真的会死在这里的,自己觉不能再给他们增添负担了。将宽大的袖子拉开,提起利剑就割向了那处已经开始泛紫的皮肤上,剜肉剔骨止之痛也只要当事人知道。
意识清醒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苍白。
墨黑的眸子紧盯着那片杂草从中,瞬间提起利剑就将刺向方临的箭给挡开了。腰背挺得直直的,坚定着要活下去,残破的斗篷迎风扬起。
带着他们一起活着,是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
她已经失去的够多了,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了,任何一个她在乎的和在乎她的人。
箭雨他们躲过了,剩下的真的就是硬碰硬了。生死也只在这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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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圣山清雎殿
“将军,烔黎谷主那边已经几天都未传来任何消息了,要不要我们去......”几日前,烔黎一连好几日从金圣山带走了无数名贵的药材,而这几日就如失踪了一般,了无踪迹。就连他都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相必叶舒会更加担忧吧。
“此事你不必多加操心,山下那边传来消息,你且前去一趟吧。”叶舒闷声道。玄色上宽大的衣袍遮住了禁纂的大手。孩子那边不能出错,妻子那边更是一步都不能走错。
肖骁暗中行礼后,身影隐藏进黑暗中。
留下眉头紧皱的叶舒,不过于舞萱苼离开近两月时日,都觉得已过了千年。无时无刻的记挂着两边的消息。悬着的心一刻都落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