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疯子真的要疯了,一直被他视为最信赖的弟子松下千郎,居然趁着自己醉酒睡着了工夫,竟当着他的面,睡了他的老婆。太可恨了,如果不将这个畜生杀掉,这一口恶气真的要将自己憋得大出血了。
他从墙上摘下武士刀,劈脸就向叶风砍了过去。
可是,叶风就地一滚,顺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往旁边一晃身形,一连让冬瓜疯子扑了几个空。
“师父,你有话好好说啊!”叶风嬉皮笑脸的一边往后退着,一边迅速穿好了身上的衣服。
“八格牙路!”
冬瓜疯子气得浑身发抖,咆哮道:“松下千郎,你这个畜生,想不到你是这么一种人,刚才我还夸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想不到你竟连禽兽都不如,当着我的面,就干你的师娘,你”
“师父,你的意思我只能背着你干师娘,是不是啊?”
“混蛋,背着我也不行,惠子是我的女人,她可不是你能碰的!”
“可是,师父,你得听我解释一下可好啊!”
“你能解释什么?”
“师父,我知道你明天就要带人去搜寻那个叶风去了,可你应该知道,那叶风本事很大的,你们区区几个特工,岂是他的对手?以我想,师父说不定就会死在叶风的手里,到那时师娘就是寡妇了;不如我先疼她一下,等师父你死后,我也好和她做长久夫妻啊!”叶风笑眯眯地道。
噗!
听了叶风这一番话后,冬瓜疯子只觉得胸口像被人重重击了一拳似的,一阵气血翻涌,从嘴里狂飙出了一口鲜血来。
冬瓜疯子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叭嘎,松下千郎,我要杀了你!”
呼呼呼
冬瓜疯子双手握着武士道,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冲着叶风劈头盖脸胡乱地砍了过来。
凭他的功夫,又岂是叶风的对手?
叶风也不还手,只是脚下踩着七步浮云的步法,左闪右躲,化着一道道残影,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和冬瓜疯子像猫戏老鼠似的兜起了圈子。
“师父,你别动怒啊,在你死在叶风手里之前,干脆就将这美貌的师娘让给我好了!”
“八嘎,我要杀了你!”
“师父,如果你杀了我,你又死了,年轻的师娘靠谁照顾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将师娘让给我,这也是天经地仪的事情啊!”
“八嘎,我要我杀了你!”
“别八嘎了,师父,我实话告诉你呢,师娘早就和我睡过了,她说了,宁愿被我干,她也不让你干的,她说你没有我干得有技巧、有经验、有味道、有风采、有气魄”
“八嘎,我要杀了你!”
叶风的话,让冬瓜疯子气得接连又吐出几口血来。
在这个天底下,有徒弟这么欺负师父的么?
三转两转,把个冬瓜疯子转得头都晕了,每次刀刀扑空,他只得立在原地不动,两眼瞪着叶风,呼呼地喘着大气。
冬瓜疯子绝对想不到面前的这个人,正是他想要寻找的叶风,还以为是松下千郎,他不由得暗自吃惊,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身手如此利索了?
“师父,你怎么脑子一点开窍啊,我劝你半晌你都听不明白呢,既然你真要杀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叶风趁着冬瓜疯子站在那儿大喘气的工夫,出其不意地飞出去一脚,嘭,将他踹了个仰面朝天。
随后,叶风又飞快地从身上取出一封信,趁着冬瓜疯子不留意的当口,丢在了一边,仰头一阵大笑,窜下楼去了。
“松下千郎,我饶不了你!”冬瓜疯子想不到这个弟子还敢对他还手,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按响了墙壁上的警铃。
守在屋外院子里的保镖,听到警铃声响,唿隆隆地跑进了屋里,又向楼上扑了过去。
此时,叶风从暗处一闪身,走了出来,他回首望了一眼楼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屋子
那些保镖们涌到冬瓜疯子的卧室,见他双手握着武士刀,头发凌乱,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发抖,都愣住了。
“冬瓜君,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个保镖问道。
半晌,冬瓜疯子这才缓过气来,嚷道:“给我将松下千郎抓住!”
“抓松下千郎?”另一个保镖有些不解地问。
冬瓜疯子喝道:“不要多问,听我的命令就行了!”
“哈依!”那群保镖又往楼下涌去。
这当口,睡在卧室里的松下千狼刚刚被警铃声所惊醒,他披了一件衣服,刚刚拉开门,几个保镖一拥而进,就将他给按住了。
“这你们要干什么?”松下千郎傻眼儿了。
其中一个保镖冷声道:“对不起,松下君,我们是奉冬瓜君之命,前来抓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