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了父亲的电话后,吴浪海不由得一怔,在他的印象里,父亲还从来没有对他发过如此之大的火。
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可吴浪海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在工作上没有出什么错啊。
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得父亲发那么大的火呢?
放下电话后,吴浪海不敢怠慢,当即开了车子,往父亲的住处赶了过来。
进了院子,一个保镖悄声对吴浪海道:“吴副省长,吴老爷子将屋里的东西都砸得差不多了,你进去后小心一点。”
听了保镖的话,吴浪海的内心更是震惊了。
吴浪海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只见父亲居中而坐,手里握着一根马鞭子,正冲着自己怒目而视过来。
“爸”
吴老爷子冷哼一声:“将大门关上!”
吴浪海只得将大门给关上了。
吴浪海再次胆战心惊地叫了一声:“爸,出了什么事了?”
吴老爷子铁青着脸:“将你上身的衣服脱了!”
看着父亲手里的马鞭子,吴浪海心里都快委屈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您老倒吱个声啊,我好像没有做任何有违家规的事情啊。
这马鞭子抽到身上,伤皮伤肉不伤骨,可很疼的啊。
可是,吴浪海又不敢不听父亲的话,将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也不用吴老爷子吩咐,就跪在了父亲的面前。
唰!
吴老爷子的鞭子狠狠抽在了吴浪海的后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鞭子落在吴浪海的身上,都在他的后背上暴起一道道血杠子。
吴浪海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咬着牙,任凭父亲发泄着他的愤怒。
吴老爷子终于抽得累了,坐在藤椅上大口喘着粗气,吴浪海望着父亲那一张白中透青的脸,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膝行上前,道:“爸,您老要保重身体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言语一声呀?”
吴老爷子冷眼看向儿子,道:“你可知道谢碧琴和浪海之间的事情?”
闻言,吴浪海面部的肌肉一连抽搐了几下,低声道:“我知道一些的!”
吴老爷子顿时出离地愤怒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管,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吴浪海悲愤地道:“爸,家丑不可外扬,我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啊!”
吴老爷子怒道:“开不了口?你这个副省长怎么当的,难道你眼睁睁的想看着他们沆瀣一气,为了图谋私利,害死叶风吗?”
“什么,爸,他们要害叶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吴浪海顿时一怔。
听了儿子的话,吴老爷子也是怔住了,眼睛一翻:“特么的,你还不知道这事?那你刚才所说的家丑不可外扬是几个意思?”
“爸,我”吴浪海支吾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吴老爷子嘭地一拍桌子,怒声道:“如果你还是一个男子汉,你就给我说出来!”
吴浪海只得将谢碧琴和吴浪风私通的丑事,说了出来。
“这事我早有耳闻了,开始还不相信,后来暗地里我请了一个私家侦探,还真给查出来了”吴浪海摇头叹道。
“真是岂有此理,我吴江河在前世里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吴老爷子悲愤地吼道。
吴浪海急道:“爸,您老别生气,你告诉我,谢碧琴、吴浪海与叶风到底发生了什么冲突?”
吴老爷子这才将初省长给自己打电话的事情说了。
听父亲说完事由后,吴浪海彻底地被震惊住了!
为了面子,吴浪海可以忍受妻子和自己弟弟的私通,但绝对忍受不了他们两人背着自己,合伙在外面为非作歹。
这也是他为官的底线。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人都有三分脾气,吴浪海眸光一冷,寒声道:“爸,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情,他这个副省长的位子估计都坐不牢了。
穿好了衣服,吴浪海转身离开了父亲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