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聂云萝也懒得计较,径直站起离开,不去理会身后生气发火的女人。
那位表姐一起对她什么样,她心里有数。
可是她自己似乎并没有歉疚之意。
聂云萝还记得,有一年她被聂熙熙诬陷自己的高分成绩是抄袭而来的时候,那位表姐就是其中一个推波助澜的人。
自那之后,她在亲友圈里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就因为她的“帮助”。
如今,还想要她帮忙介绍阔少做对象?
真是异想天开。
走到钢琴边,看着那副熟悉的琴谱,聂云萝忍不住坐到椅子上弹了首曲子。
一曲完毕,突然响起了掌声。
回头一看,竟然是王凤。
聂云萝看着她那张刻薄的脸,动作僵硬。
她小时候有个想当钢琴家的梦想。
可惜,被王凤以家中经费不足以支撑她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为由,扼杀在了摇篮里。
后来到了大学,她自己才能报社团学习。
会的不多。
只有一首欢乐颂。
她永远都记得,王凤当着聂家众人的面,撕毁了她的琴谱。
就因为她想偷偷学。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聂云萝摇头,“您有什么事吗?”
王凤蔑笑,“怎么?作为你奶奶,我还不能过来看看孙女弹钢琴了?”
“当然不是。”
聂云萝离开凳子,站到矮自己一个头的王凤面前,突然裂开嘴笑了。
“您如果想看,等您百年归去之时,在您的葬礼上,我一定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弹给您听。”
说完,便提起步子离去。
留下王凤一个人站在原地气的头昏眼花,倒在了钢琴边的沙发上,捂着胸口大骂。
“孽子,孽子!”
马场内。
穿着一身驯马制服的霍傅司愈发高大迷人,整个人身上散发出诱惑的禁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