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凑过头去看清楚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丁佳雯却把纸条一下放到身后。
“这个是我发现的,所有权归我,你不许看!”
“这是我媳妇儿的东西,我还不能看了?”
“切,你媳妇儿现在都不一定是你的了,更何况这些东西。”她把纸条塞进了那个除了睡觉时从不离身的小挎包。
然后继续看盒子里的东西。
在我印象里,这些东西大多数是我送给她的,没想到她这么郑重的锁了起来。
丁佳雯把盒子盖了起来,郑重的宣布:“这个盒子现在姓丁了。”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我追了出去。“不是说好了看完了就放下的吗?”
“啧啧,女人的话你也信?”丁佳雯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同情我的智商。
我一下无语了,只能看着她把那个盒子也塞进了那个小挎包。
“你那个包能不能给我看看?”要知道,那个盒子的体积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挎包,但是塞进去之后却丝毫看不出来,就像传说中的乾坤袋。
“不能!”丁佳雯一仰头,背着手走出了院子。”
算你狠!不过你等着,我早晚要打开你那个包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大。我心里恨恨地想着,跟上了她的脚步。
走在路上,见到陆陆续续的有人跟我打招呼时,丁佳雯就勾住了我的胳膊。一副热恋中情侣的样子。
“我说你这样不怕你未婚夫知道之后跟你吵架吗?”
“那你不是也有未婚妻吗?你就不怕她知道了挠你?”
一个有妇之夫,一个有夫之妇,这话听起来怎么觉得我俩好像是在偷情?
不过说实话,我非常享受她挎我手臂的感觉。
说话间就来到了我爷爷住的老院子,他虽然已经九十多岁了,但却坚持不和我爸妈一起住,自己一个人住在老宅子里,他说这是祖宗留下的基业,他活着一天都要守在这里。
丁佳雯挎着我的胳膊进了院子。一条老黄狗正趴在屋檐下面的阴凉处眯着眼。
看到我们进来,它抬了抬眼皮,突然站起来摇着尾巴颤颤巍巍的向我们跑过来。
这条老狗已经有十七岁了,按照人类的年龄,它已经是风烛残年了。
我怕它吓着丁佳雯,连忙喊了一声。但它似乎毫不介意我的喊声,直接跑到了丁佳雯的脚下,用硕大的脑袋在他腿上蹭着。
丁佳雯伸出手在老狗的脑袋上摸着,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爷爷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似乎一点也不奇怪老狗对丁佳雯的亲热。
只是说了句去一边儿趴着去,那老狗就耷拉着脑袋,跑到了刚才的地方趴了下去。
爷爷把我们领进了屋子,然后去找茶叶要给我们泡茶。
丁佳雯仔细的打量这屋子,然后附在我耳边轻声说:“这里住的不光是爷爷,还有别人哦。”
我看了她一眼,放低声音,“你职业病发作了是不是?我怎么看不到?”
丁佳雯伸出手指了指柜子上面的一个小神龛,“那个你不到,因为它不是鬼魂。”
她指的那个神龛其实不是一般的佛像和观音菩萨什么的,而是我们满族人特有的一种供奉,叫做‘保家仙’。
老百姓供奉的‘保家仙’有很多种类,有的供狐仙,有的供白(蛇)仙,还有的供黄仙。也就是黄鼠狼。
以前我一直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一种动物而已,顶多算是妖,怎么能称得上是仙呢?
而且据说这些保家仙的脾气非常不好,你可以不供,但你一旦立上它们的神龛,就不能再撤走,这就像霸王条款一样。
它们有一点倒是好的,就是如果你诚心供奉,平时也不冲撞,它可以保你家里不被其他的邪祟骚扰。
爷爷家里供的是‘白仙’,平日里香火不断。听我爸说爷爷供奉这个‘仙家’已经有好多年了。
我的眼睛虽然可以看见鬼,但却没办法看到鬼以外存在。
“那是什么?”我轻声问了一句。
“是条蛇,身上有些紫气,看样子已经成气候了。”
“好的还是坏的?”我不禁有些担心,原本以为这种供奉只是老百姓心里一种乞求平安的精神寄托,但没想到真的有这种存在。
“这个不知道,每个精灵性格都不一样,就像我们人类,有好人也有坏人。这一点没法从外表上看出来。”
爷爷手里拿着茶叶走了进来,看到我和丁佳雯窃窃私语,还以为我俩正在说悄悄话。
“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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