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一直到晚上才给我打电话,说今天胎灵一直没有动静,让我小心一点。
我说肯定是怕了你了,所以那个青色人影带着他那些小弟们都离开了。
老道呸了一声,说这城市的风水说不定就是那个老鬼搞坏的,现在怎么可能一声不响的就走了。
其实我也觉得那个老鬼不会就这么轻易的销声匿迹,胎灵索命说不定只是他的手段之一罢了。
挂了老道电话,我躺在床.上看着写有丁佳雯电话号码的小纸条,寻思着要要不要给她打过去。
自从见到她那一刻起,我心里的某一个部位就被深深的触动了,这个一直出现在我梦里的女孩,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感觉就一直萦绕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总觉得我们似乎已经认识了很久,发生过好多事。但是我又非常确定,这绝对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难不成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
拿起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却最终没有拨出去,如果我们真的有缘,那就不必强求,一切随缘好了。
脑子里想着丁佳雯的音容笑貌,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我突然醒了过来,是被冻醒的。感觉我睡的地方根本不是卧室,而是一个冰窖。
可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确睡在我的卧室里面。但窗帘和墙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刚要坐起来,却感到自己的身上仿佛压着千斤重物,丝毫没法动弹,就连动一下手指都成了奢望。
我张嘴想喊,喊声就卡在喉咙里,半点声音也出不来。
“鬼压床!”心里慢慢的冷静下来,快速的想着对策。
老道什么都没教过我,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应对这种事情的方法,只能看着拼命的用力,哪怕是动一下手指头也好啊!
咯吱——
一种在雪地上行走才会发出的声音在客厅里面响起,而且从声音上分辨,这个走在雪地上的人,目标是卧室!
一个垂着长发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挂满了白霜的天花板上,就那么静静的漂着。
长发遮住了面部,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衣。
滴答——
一滴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最初我以为是天花板上的白霜化成了水滴了下来。
但紧接着第二滴就落了下来,接着是是第三滴。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进鼻腔,这根本不是水,是血!
血不断的滴到我的脸上,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多,最要命的是我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不断的滴到我的脸上。
我睁大眼睛,看着漂浮在头上的女人,血是从她的腹部流出来的,而且她的肚子正在不停的蠕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从她的肚子里面出来。
那漂浮的人影根本不动,只是静静的漂着。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的心差点从胸膛里跳出来。
女人的睡衣突然被一双沾满鲜血的小手从中间撕开,接着,露出了一个婴儿的头部。
婴儿双眼紧闭却大张着嘴巴,两只小手不断的撕扯着女人的肚皮,费力的想要钻出来。
我恶心的想要干呕,赶紧把唯一能动的眼珠转向别处,不去看这惊悚的一幕。
当我把目光落到卧室墙壁上的时候,一个个不同的人影开始在墙壁上浮现出来。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女人,足有十几个,高矮胖瘦不一,密密麻麻的出现在墙壁上。每一个都像投影般贴着墙面不动。
接着就是婴儿破腹而出,并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啼哭声。
这啼哭声和正常出生的婴儿完全不一样,就像被夹子打到的老鼠,凄惨尖利。
据说,噪声可以让人的精神崩溃,比如有人听到用刀子划玻璃的声音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就要爆炸的感觉。
而现在我听到这些声音就是这个感觉,很想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但是偏偏连动也动不了。就在我就在我感觉自己就要吐出来的时候,这些婴儿的哭叫声同时停住了,一道道怨毒的目光同时射向了我。
然后,他们纷纷从女人的身上落下,沾着血液的小身体在满是白霜的地板上向我爬来,身后留下了一道道血线。
他们慢慢的爬到我的床边,抓着床单爬到了床.上,从床的各个角落向我围过来。
他们张着嘴,露出了满嘴的小尖牙。
是胎灵!
一个胎灵爬到我的身上,满是褶皱的脸慢慢的向我的脸贴过来,嘴巴越张越大。
我突然打了个冷战,身体一下恢复了控制,猛的从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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