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接过了箱子小心翼翼的跑到一边看去了,我和丁佳雯围着篝火坐了下来。
思思和苏婉开始好奇的询问丁佳雯追那个披着黑布的人的经过。
丁佳雯添油加醋的跟她们两个叙述起来,但是也只说到她追丢了那个僵尸,并没有说起客栈的事情。
我一直思索着刚才的经历,我明明看到了那个青衫人在客栈出现,可是只隔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这个人就消失了,并且成功的抹去了所有出现过的痕迹。如果他真的像丁佳雯所说不是人,那么他为什么能赶尸?赶尸匠不是只有人才能做的吗?
想了又想,我只能暂时认为丁佳雯说得是对的,因为我实在无法解释那个人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抹掉足迹,并且让我成功的出现幻觉。
何俊抱着盒子来到我身边,轻轻的放下,然后疑惑的问道:“哥,这个盒子你是在哪里搞到的?”
“怎么了?”
“这个盒子里的霞帔可是价值不菲啊!我以前曾经研究过民间婚俗,对嫁衣的样式和材质可是认识深刻呢,这件霞帔上的花纹是百鸟朝凤祥云图,应该清朝末年的东西,但是这东西不应该这里出现,因为侗族人出嫁不会穿汉人的礼服,这是肯定的,所以我怀疑这东西根本就是汉人遗落在这的。”
我心里一动,脑中忽然闪过些什么,但却怎么也抓不住。
“你说这东西是汉人的东西?”
“是啊,明摆着的嘛,凤冠霞帔这种礼服,少数民族是不会用的。再说这礼服上的花纹全都是用金线织就,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用的起的东西,在清末那个时候,这个地方绝对算得上是穷山僻壤,怎么可能有侗族人穿着这么昂贵的汉人礼服举行婚礼呢?”
不得不说,何俊在这方面是有一定研究的,因为这些东西我知之甚少。很难像何俊一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出结论。
丁佳雯听到何俊在跟我说礼服的事情,也来了兴趣,扔下了思思和苏婉,凑过来说道:“帅哥,知道的不少嘛,再说说呗——”
何俊一听马上有些飘飘然,不无得意的说道:“那是,想当年我是参与过‘中华民俗大全’编纂工作的,这点事情对我来时就是小儿科。”
丁佳雯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那你说说这东西的来历怎么样?”
“这件霞帔,如果我看的不错,应该是来自江南的某个织造府,因为它的手工是正宗的苏绣。可是这上面的图案,又是北方京畿一带比较流行的百鸟朝凤。所以我断定,这件礼服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官员。”
“切——”丁佳雯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个人不是个商人?花重金买来送给自己的情人的?”
何俊一下被噎住了,“呃——这个也是很有可能的,我也只是推测吗,毕竟过了这么久时间,有没有个佐证啥的,一切就有可能的嘛!”
“那就不要用‘断定’这个字眼!虽然我不是学者,但是我也知道做学问一定要严谨才行。”丁佳雯说着,伸手在何俊头上敲了一个爆栗。似乎刚刚鼓励的笑容完全只是一个幻觉……
她接着侃侃而谈:“这口箱子是上好的金丝楠木,上面雕着花鸟瑞兽纹。这就证明这个箱子的主人非富即贵,因为在那个时代,这种木料绝对不允许平民使用。要知道当年乾隆皇帝为了给自己的陵墓搞点金丝楠木,连大明皇帝的陵墓都给挖了。”
“那又怎么样,宫里流出来的物件多了,在民间见个一两件也属于正常啊!”何俊不服气得反驳。
丁佳雯反驳回去:“如果这件东西是从宫里流出来的,那也不可能流落到这个少数民族的村寨,侗族当年在封建王朝的时候可是被当作蛮夷,怎么会有人用这么珍贵的霞帔送给侗族姑娘做嫁衣?”
何俊想了想,实在找不到好的措辞,只好讷讷的说道:“你这么有理有据,一定是对这件东西的来历十分清楚了,那给我普及一下就算扫扫盲吧!”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从哪来,但是绝对不像你所说那样,反正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慢慢研究不迟。”
说完,拿起放在行军锅里的羹匙,喝了一口汤,不再理会何俊。
我问了问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艾,这里山上有没有什么野兽之类,如果有的话大家轮流守夜。
小艾说这里没有什么大型的猛兽,但是蛇虫鼠蚁之类的还是很多,需要做一些准备。
当下何俊就献宝似的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些驱虫的药剂,围着几顶帐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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