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兄弟们!我们虽然没有他们人多,但是想要我们的命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不要气馁,举起你们手里的刀,让他们看到我们的头和我们的刀一样硬!”
我也不管这些人能不能听懂了,慷慨激昂的举起了手里的匕首大声吼道。
就在这时,营门外面的骑兵已经吼叫着冲了进来。
蒙都举起了手里的弯刀,大吼一声:“杀——”
“杀——”
“杀——”
所有的士兵全部举起了手里的武器,跟在我和蒙都身后叫喊着向营门冲去。
方阵的队形不变,月如仍在方阵中间的位置,保持着整个方阵不被黑雾侵蚀。
我们这里距离营门不足五百米,如果双方放开速度冲锋,不出半分钟双方就会遭遇在一起。
可就在他们冲进营地还不到两百米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弥漫在地表的黑雾像突然有了生命一般,沿着骑兵的马腿迅速向上侵袭,瞬间就将马上的骑兵包裹起来,马上的骑兵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黑雾吞没。骑兵的马慢了下来,然后停在了离我们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我赶紧举起了手示意所有人停止前进。
那些被黑雾缠身的骑兵,身上黑雾很快就褪了下去,不同的是,这些骑兵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白眼球全消失了!
这些骑兵调转方向,举起刀向自己的队伍中冲去。后面的骑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继续吼叫着向营地里冲。
如此一来,黑雾很快就侵蚀了很多人,然后这些被感染的人调转马头想外冲,连同这些骑兵一起,黑雾如潮水般冲出了营地,冲进了部落联军的骑兵阵中。
这些被黑雾感染的骑兵完全没有了阵营意识,见人就杀。于是,上万人的骑兵队伍很快就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浓重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营地。
饶是如此,还是有一部分骑兵冲进了营地,向我们冲来。
我把手枪插在了腰上,在地上捡起了一把黑衣人扔掉的钢刀,冲进了对方的骑兵阵中。
由于我不用顾忌被黑雾感染,所以只顾着向骑兵乱砍。把一个骑兵砍下马之后,我夺过了他的马,然后继续杀向其他的骑兵。
虽然我没了灵力,但是力气还在,那些骑兵很少能经的住我毫无章法的劈砍,基本上一刀下去,那些骑兵的手里的刀就会被我震掉,第二刀这个人就会被我斩于马下。
鲜血飞溅,连续砍倒几个人之后,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满头满脸的鲜血。
隐藏在血液里的嗜杀本性被刺鼻的鲜血唤醒,一种兴奋的感觉慢慢的充斥在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
不停的手起刀落,鲜血四溅。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冲出了营门,杀到了联军的骑兵阵列中。
如果不是这些黑雾侵蚀了这些士兵,我现在就是身陷重围之中。可是正是由于这些黑雾使得本来应该是一场屠杀的战争变成了大乱斗。
一个士兵的刀砍在了另一个的脖子上,而对方瞪着眼睛把手里的刀刺进了他的胸膛。身后一个士兵则是挥刀斩下了脖子中刀士兵的脑袋。对面的士兵从无头士兵的脖子上拔出刀,又将这个救援自己的士兵抹了脖子……
上万人的联军士兵陷入了空前惨烈的厮杀,而这场厮杀毫无意义……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似乎永远也使不完,不断的斩杀着出现在视线之内的士兵。并且深深的陶醉在这种杀戮带来的快(河蟹)感之中。
的马发出‘咴儿’一声嘶鸣,接着,向一边倒下去。
我伸出一只手按在马鞍上,借力从即将倒地的马上跃下。原来那匹马身上已经中了许多刀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马身。
很多人从骑兵变成了步兵,挥舞着手里的武器砍向自己昔日的同伴、朋友、兄弟。心中的那股滔天杀意完全无法控制,再次举起手里的刀冲进了人群。
营地外面的一片草场此时变成了杀场,随处可见肢体不全的尸体。所有的人都在拼尽全力的厮杀,杀不死别人,就被别人杀死。
我已经无暇去关注蒙都他们,只是痛快淋漓的杀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眼前站着的敌人越来越少,东方的天际已经露出了一抹鱼肚白,一场厮杀足足尽行了大半夜。放眼望去,地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尸体,连下脚的地方都不好找了,每走一步都会踩在尸体上。
“无量天尊——”
一声悠长的道号响彻整个营地,这声音仿佛来自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