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闭着眼睛安详的睡着,没有回话。
黑鹰就那样站在那里没有动弹,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君无邪。
“如果本公子帮了呢?”
“那样他们在表面上会不动声色,随即暗地里立即捕捉许小小,以她来要挟您。”
“......”
君无邪手脚并用的猛的抱住被子,整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还嘟哝着“啊啊~黑鹰,为什么他们老是要欺负我呢?呐~本公子有点不开心。”
黑鹰“......”
这边的席慕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面具下的一张小脸满是惶恐与纠结。如果拍卖完是结束后才交易,那倒可以给自己解救的时间,可是......席慕可望了望一些女子已然在男人身边娇笑着的模样,这直接当着众人的面交易,自己就算武功再高,强行抢人也打不过那么多人。
怎么办......
席慕可有些茫然的神色对上了慕容绝望的眼神,猛的一个激灵。看到慕容缓缓闭上眼睛的样子,席慕可大喊着开口“不可以!”
众人有些疑惑不解,这小女娃说什么不可以呢?
慕容睁开了眼睛,看着席慕可,眼里无声无息的表达着一句话:谢谢你来救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可是席慕可却来不及多想,朝着台上的舞娘冷声开口“刚刚这囚城的堂主是不是有开口说过规矩不能被打破。”
“啊,是,是的。”舞娘被席慕可的话堵的有一瞬间的结巴。
“那请问,刚刚明明已经宣布了一百零一号也就是本人我才是最后拍得的人,为何他还有机会可以叫价!”
一声犀利的声音让舞娘脸上有些微微挂不住。
男人却激动了起来,“刚刚宣布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对对对,我刚刚那句话还没讲完。”舞娘似是找到了台阶立马顺着男人的话说着,暗自松了口气,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
“各位,你们听见了。她说宣布还没讲完,可是在宣布之前,她明明已经再三的问过这个男人还叫不叫价,这个男人没有回应,很明显已经错过了最佳叫价机会,现在临头了再来插一脚,请问符合规矩吗?”
“对啊,这明明已经没机会了啊。”
“也是,这样一说,不符合规矩。”
“......”听到众人的议论声,席慕可暗暗松了口气,局势很明显是偏向这边的。
想了想又紧接着开口“本小姐是不知道那位公子为何突然这么有钱又有胆的叫价,但是如果舞娘真的给了他机会继续叫价的话,本小姐也只能说这所谓的囚城......”
“呵,也不过如此。”
一句嘲讽的话,狠狠的拍在了囚城两个字的脸上,舞娘脸上一时有些难看,就连二楼的人也阴沉着脸色。
“是本堂主小看了她,牙尖嘴利的!”凌菲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就连代天也是满脸的咬牙切齿,一拳砸在了餐桌上。
“黄毛丫头,竟敢侮辱囚城!”
“你越是想得到,那么本堂主就让你得不到!”代天狠狠的说出声,随即起身,正要出去,却被一句话叫住。
“随她愿吧。”
“宫主!那个黄毛丫头都这样看低我们囚城了,不给颜色她看看,我难以咽下这口气!”
“不要因为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浪费表情和精力,宫主说得对,我们的主要目标是后面的拍卖品,还有......君无邪。”一个男人缓缓的从宫主的另一边走了出来。
见到他,凌菲和代天都不由自主的秉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因为眼前之人的手段十分可怕。
“枭,你回来了。”宫主缓缓出声,一句话却给人有着无限的深情。
“嗯,回来了。君无邪的事我会处理,你好好休息。”
“好。”说完,宫主旁边的人已然将人无声无息的带走。
场面只剩下三人,气氛却让人感觉到难以呼吸。
“凌菲,什么情况。”男人冰冷的话语吐露着,让被点到名的凌菲立马严肃以待。
“台下有个丫头与君无邪很可能有密切关系。”
“在本殿主这里只有是与不是。”
“恕属下无能,还不确定......”
“咚”的一声,凌菲痛苦跪地,脸色苍白,满汗淋漓,一旁的代天默默攥紧拳头,却无动于衷。
谁都知道眼前的人是宫主面前的红人,他的话代表着宫主的权利,别看他长得温文尔雅,带着一半面具遮住了左脸,但其实他的心狠手辣人人都心霁。
“下去。”
“是!”
凌菲艰难的站起身,看了眼代天。随即闪身退了出去。
“代天,等会有机会对那人下手,本殿要逼出君无邪。”
“是!”
“公子,枭回来了。”
一句话让本是慵懒无骨的人猛的睁开眼,一双眼睛划过一丝杀气。
“那么快?本公子还以为他会被缠上一段时间的。”
“他找了替身,摆脱了我们的陷进,如今怕是盯上了一百零一号许小小。”
君无邪抿着唇没有说话,眼里满是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思索过后,对着黑鹰说道:“那你帮本公子盯紧了,别让他们动手。”
“是。”
“另外,叫无极里的其他三个人过来。”
“是。”黑鹰依旧空洞的回答着。
席慕可一个转身,满身的傲气看着台上的人,舞娘被她那冷然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恰在这时,一个人上台来,在舞娘耳边嘀咕了几句。舞娘如有所思的看了眼席慕可,随即点了点头。
“我们囚城自然是有囚城的规矩,已经错过机会更是没有机会再叫价,那么,今天这最后一个美人由我们的一百零一号拍者以五十六万币拍得!”
众人欢呼,全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席慕可,席慕可很淡定,那些眼光不外乎是自己喜欢女人的异样,可是她不介意,缓缓走上台前,示意舞娘的助手将铁笼打开,在她的认知里,这些人任何一个人碰到她都是对慕容的侮辱。
“叮当”一声,是铁笼的门打开的声音,席慕可阻止了将要碰到慕容手的两位助手,解开自己身上的黑袍,哗啦一声披在了慕容的身上,在慕容泪眼婆娑的视线下,蹲下身缓缓,抱住了她,无声的安慰着。
“姐姐,是我,别怕,是慕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