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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滴滴答答,打湿了她的心。
“慕……慕……先生……”
白如手一抖,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对不起,对不起……”
那根烟烫到了他的掌心里。
可是这个男人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寒意,明明是低沉的声音,却让白如觉得来自于地狱!
这下子祸闯大了,白如凝望着那张刀削般的五官,身体里面的酒气全变成冷汗。啪嗒一声,软软跪倒在地毯上。
“白悦,带你姐去休息。”
身边一直看戏的白悦这才上去把白如扶起来,头也不回得走,生怕被牵连一般。
阿野脸色很难看,这下好了,两只手都受伤了。
别人追女人都是顺风顺水,怎么自家少爷谈恋爱就动不动受伤?权倾南城的男人啊,睡个女人还要偷偷摸摸!说出去有人信?
余念很尴尬,莫名有点不知所措,可不做点什么好像有不对,如果不是他,余念很有可能被白如给戳瞎,或者是烫伤。
“那个……谢谢啊。”余念不自在得清了清嗓子,“这酒不是好东西,我希望下次再有宴会大家都改喝奶茶。”
喝奶茶?
太子爷喝奶茶?
别说慕清让脸色难看了,就连笑笑也觉得念姐在这个时候说的话很蠢,明明在别人面前不是这个样子!
“念姐,你先陪慕先生去上药,我送郑导先走。”
笑笑很有眼色得打算赶紧离开,阿野在这个时候也很上道:“今天有台风,太子爷已经给大家安排好客房。请跟我来。”
“好。”
笑笑扶着醉酒的郑远山走了。
走廊上只剩下了余念和慕清让两个人。
“我包里有药。”
余念翻包的时候,手都在抖。镇定了三秒,她递给他,“你自己涂吧。”
慕清让默默抬眼看她,另外一只手包扎着,也不方便动。
“那你找你的小白兔给你涂吧。”
小白兔三个字说出来莫名带着一股酸意。
“你的手断了?”慕清让冷冷掀唇。
“没。好着呢。”
余念盯着他的手,“我来给你抹药吧。肯定很疼的。别闹脾气了。”
也不等慕清让说话,她握住他的手。
微凉的触觉,让慕清让平和了眉眼。
疼,怎么会不疼。
只是一想到刚才的情形,慕清让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如果白如那支烟烫到了余念的脸上,慕清让只怕会比现在更疼。
“摊开掌心。”
慕清让紧握成拳,不肯让她看伤口。余念忍不住扬高了声音。
“太子爷,难不成你还羞涩?我又不是要脱你裤子,你羞涩个什么劲儿。”余念手上用力,“喂!你不摊开手掌,我怎么给你抹药!”
“会吓到你。”
男人清冷的声音,硬邦邦的,没有半点温度。
可余念心头却有点软软的。
板起脸,余念忍不住掐他,跟他对着干,非要看这个伤,“怎么着?以为我是你小白兔呢?我余念可是被丢到冰房都能活着回来的女人,会怕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