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
“别动。”余念低低呢喃,“清让。”
她已经入睡了,迷迷糊糊得摁住慕清让的手,小手覆在他的手上。
十指紧扣。
她还舒服得蹭了蹭,在他的怀里面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睡得更加香甜。
慕清让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她。
实际上,他在惩罚她,何尝不是在惩罚自己。
这一个多月余念倒是过得很好,每天佣人的汇报都是她生活规律,吃好喝好睡好。
她压根就不像是受罚的人,他才是。
……
余念这一觉睡得沉,再醒过来的时候,慕清让已经不在身边。
余念有轻微的失落,躺在床上出神得看着床头的玫瑰花,已经有些枯萎了。
“对不起,连个花瓶都不能给你。”
余念觉得自己收了这朵玫瑰真是造孽。
慕清让怕她用自杀威胁房间里面但凡有点锋利的东西都被收起来。
“吃饭。”
房间的门推开,慕清让手里端着托盘进来,刀削的五官上没有任何表情,余念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饿。”
“肚子痛到不想吃饭?”
“嗯。”
“那好,我给郑远山他们说首映礼你不会过去。”慕清让立再床边,嗓音温凉。
余念又翻了个身,飞速坐起来,“突然好饿。”
清补的粥,很合余念的胃口。
她小口小口得吃着,速度很快,一双眼睛盯着慕清让,“你说话算话。”
慕清让沉默,神色疏离,却一直站在床边没有走,看着她把东西吃完。
“现在出发吗?”
余念站起来,小脸上写满了期盼,卷曲的睫毛扑闪,慕清让盯着她的唇,“去换衣服。”
“谢谢。”
余念嘴角绽放的笑意璀璨,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他这样笑过,慕清让有一瞬间的恍惚。余念已经一阵风一样跑到了衣帽间。
首映礼穿的裙子她早就挑选好了,她不是主角,低调大气就可以。
余念照了照镜子,她一个多月没有出门,这样的场合或许应该画妆。
不能让别人看出她发霉的气质。
“我可以化个妆吗?”
余念还需要求得他的同意。
慕清让没有作声,没有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余念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快速化妆。
慕清让立在窗边,英俊的面容眸光专注,余念透过镜子看向他,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慕清让走到她身后,他看她很久了,她一笑,就像是勾魂一样,他情不自禁得靠近她。温暖的胸膛从后面贴近她,把她困在梳妆台和他之间,吻流连在她的脖颈处,薄热的呼吸带起一阵阵的酥麻。
余念微微躲开他,被不满得他箍住了纤细的腰。
“我想到你本该和苏意怜结婚的那一天,我从你的床上爬起来,我坐在一边化妆,你就在旁边一直看,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去婚礼的现场,然后苏意怜就上门来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