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薄唇之人最薄情,即使是这样权温纶也引得不少女人飞蛾扑火。
此时那张削薄的嘴唇吐露出来的话语,却让女人感到心惊胆颤,“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那声音很有磁性,务必悦耳,可是吐露出来的话语却像严冬的风一样刮在脸上。
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她,她只能趴在地上看着权温纶笔直修长的腿,女人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
权温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多换取与何念初单独相处的时间,“念初我们进去说吧,不要理会不相关的人。”
显然这个“不相关”的人明显就是指还在地上躺着的女人了。
如果可以此时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够让她钻进去,也不必这么羞愧的躺在这里,她简直可以想象的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了,嘲讽鄙视。
想到这里,她带着无比怨毒的眼神看向了何念初,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却不想曾刚好被何念初给捕捉到了。
她有些慌乱的低下了头,生怕何念初会给她小鞋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概就是她这样。
不过何念初可是懒得理会她,她可没有忘记来这里的正事,头也不回的迈开了步子,越过她跟着权温纶走了进去。
对于何念初的这种无视,女人不仅没有感激,反而觉得这是何念初在向她宣战,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耻辱一样,她狠狠的望着何念初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感受到背后如芒刺在背的眼神,何念初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只是她并不放在心上。轻轻一笑带着无尽的苦涩,又是权温纶惹下的桃花债。
“念初今天怎么想到过来看我了。”权温纶小心翼翼的问道,“刚刚在外面站久了肯定很累了吧,口渴不渴要不要喝茶?”
也不管何念初作何反应,权温纶就已经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那架势就像一个专门端茶送水的小弟,动作无比熟稔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样。
整个s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让权温纶如此对待了,也只有何念初有如此特殊待遇,让权温纶像供着老佛爷一样心甘情愿的把她供起来。
何念初心情复杂的捧着茶并没有说话,她本来想说不用的,可是权温纶的动作竟是比她的话还要快。
一想到夏忘语和她说的那件事,何念初的黛眉蹙了蹙。
“念初,怎么了?”一直注意着何念初的权温纶自然是没有放过这个小细节。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夏忘语?”
满含责备的语气还有不悦的眼神让权温纶一怔,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何念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