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残废的好,就差没拍手称快。
“你什么意思。”她冷冷的说道,她的腿就算以后能够被治好那也是之后的事情,现在她就相当于个残废,骄傲又敏感的心听不了一句不中听的话。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权温纶本就对你有些愧疚,如此一来愧疚更甚,而且这样也打消了他心底某些怀疑。”她笑着解释道。
随后露出一个讽刺到极点的笑容,“不然以为权温纶真是那么好糊弄过去。”
苏念秋听闻这句话,想到了之前的种种还有权温纶对她刻意的疏离,顿时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苏念秋瞬间就明白了夏忘语的意思,在这之后进行的计划还有动作更是要小心了。
看了看笔直修长的双腿,从外表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废掉的样子,可是苏念秋知道这里面已经从根部开始发黑腐烂了。
这双腿不会就这么白白废掉的,一定能够成为对付何念初最有利的武器,苏念秋在心里打定主意,眼神中一闪而逝的狠辣竟然与夏忘语如出一辙,她不可能失了这条腿又失去权温纶。
就算以后会治好又能怎样,至少现在是好不了,何念初怎么可能继续和权温纶在一起呢,应该是她来对,就当做是救命之恩的报答吧,她理所当然的想到。
如果何念初站在这里知道了她的想法,一定会觉得这逻辑十分可笑,明明都是苏念秋咎由自取却怪在他人的头上。
苏念秋还有夏忘语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一时之间相顾无言,有风从病房中呜咽而过,吹的窗帘都飘了起来在那里“飒飒”作响。
空气中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不好的事,风里面夹着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这几天一直到何念初快要出院的时候都不曾见到权温纶的身影,何念初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却迟迟不见那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满心希望都化成了无尽的失望,最后变成了毫不起眼的尘土被吹落在大地上一点都不剩。
就连几天出院也是如此,何念初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沮丧来形容了,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心灰意冷。
出院手续都还是贺翰白还有夏忘语来帮着办理的,就连权温纶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权温纶是怎么回事啊,念初今天出院呢都没见着他的人,难不成真的被苏念秋那个小妖精给迷惑了。”夏忘语一边替何念初收拾着东西一边抱怨的说道,很是为她不平的样子。
眼角的余光瞥见何念初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白了几分,心底划过畅快的感觉,只要是看着何念初痛苦她就十分开心了。
贺翰白英俊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何念初摇摇欲坠快要被风吹跑的样子,他拉了拉夏忘语的衣服示意她少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