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煜宇皱眉,一把抓住了蛇,将蛇扔到远处,这才又一把提起那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宫女道:“说,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
“我。。。奴婢。。。”刚才被蛇早已经吓得瘫软的小容看清了来人,又不住的在心里暗自叫苦,这会儿支支吾吾,更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忽的转念一想,忙道:“回王爷的话,奴婢。。。奴婢是丢了发簪,这才在这里寻找,哪知却遇上了那么一个东西,吓死奴婢了,奴婢谢王爷搭救之恩。”小容说完,便瘫软了身子,向着炎煜宇靠去。
炎煜宇一皱眉头,将小容推到一边,松开了抓着的她的手腕道:“是奴婢,就应该知道自己分内的事,倘若让本王再见着你胡乱跑,休怪本王不客气。”
听眼前的炎煜宇这么一说,小容虽口口声声道是,心里却一百个不情愿,心道你不过就是一个老王爷,能在宫里做什么,况且,这宫里,还是她主子的地盘。
小容灰溜溜的去了碧落殿,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媛,不过这次她学的乖,只是陈述了事实,没想到李媛只是让她出去做自己该做的事,至于太子妃那边的事,她就不必再管了。
看着小容离开,李媛叹了一口气道:“炎煜宇啊炎煜宇,你果真要与我作对。”
听荷坐在寝宫里,心中焦虑异常,羽灵唤了宫女端来一碗汤药,冲听荷道:“小姐,安胎药来了,您该喝药了。”
喝药。。。听荷皱着眉头,看着身边那碗汤药,伸出手,无精打采。
温热的汤药边缘,触碰到听荷的肌肤,听荷一个激灵,将药碗打翻,冲羽灵道:“拿下去,都拿下去。”
羽灵被打翻的汤药吓了一跳,却甚是不解,于是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汤药太烫了吗?这些奴才,净知道偷懒。”
“不是。”听荷道:“吩咐下去,从今天起,我不用再喝安胎药了,御医说了,我腹中胎儿无事,不用喝什么药。还有,你们都下去吧,羽灵你留在我身边就行了。”
羽灵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她也不喜欢这些汤汤药药的,苦死了,索性应了声,打发了其他宫女出去。
“羽灵。”听荷握紧了羽灵的手道:“其实我是怕有人在药里做手脚,所以才不想喝了的,况且,胎儿真的没事,现在的情形,我们务必事事小心,你也要放机灵点才是。”
羽灵撇撇嘴,一副委屈的模样,而后点了点头。听荷不是不知道,这一生,她或许都注定与女人斗争一辈子,无论是自己的二娘和妹妹,还是这宫里的各色各样的女人,于她,都是一个挑战。
……
与噶喏国国王倒是相聚甚欢,我看着身边与我同席而坐的这个枯瘦的小老头,除了面容枯槁,言语却很是流畅,若不是他身边时时放着的烟枪,我几乎要忽略,其实他也是一个吸食毒品的人。
看来,两国的战争,是不用再提了,噶喏国国王冲我道:“王后,之前那个大臣是私自偷运东西到你们灵韵国的,如今还有脸回来向我诋毁你们灵韵国,王后放心,我向你保证,此时我一定查清,给你们灵韵国一个说法,当然,我们两国的关系,是不会有其他外界因素动摇的,您说是不是呀王后?”
对于外交这种事,我从来都不拿手,但如今听这番话,自然是明白这位国王是要包庇那位大臣了,于是也只得客套的笑笑道:“那就有劳国王了。”
噶喏国国王呵呵笑着,打着呵欠冲我道:“这人老了,就容易乏,我先回去睡会儿,失陪了。”
国王说完,不等我回应,已经是吩咐了身边的宫女将烟枪拿走,看那副样子,定是毒瘾犯得不行了。
诺尔加拉一直皱着眉头,从一开始见到他父亲,就一言不发,而他的父亲对于他,也始终不闻不问,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待国王走了之后,诺尔加拉这才起身,冲我行礼道:“多有怠慢,王后莫怪。”
我摇摇头笑道:“无事。王子不会是想一直让我们这些客人住在宫里吧?难道不带我们出去转转?”
诺尔加拉面露难色,叹道:“外面也不过如此,我诺尔加拉承诺,他日我噶喏国复原,定会亲自迎接王后来此观光。”
我点点头笑道:“也好,那就有劳王子了,只是时下我也该回去了,儿媳尚有身孕,我这一出来,倒是很不放心。”
“哦?”诺尔加拉笑道:“那恭喜王后了,王后想何时启程?”
我道:“我想尽快回灵韵国,所以,就现在吧,有劳王子代为向国王禀报。”
“不。”诺尔加拉道:“来者是客,就由我护送王后和太子殿下,当然,也是为了去看美丽的公主殿下。”
我被诺尔加拉的直率都得不禁大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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