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字如其人,一个长的如此清秀之人,字断然不会很差。
宁容说的是实话,曹洪却以为他有难言之隐,如此就成为了一个美妙的误会。
“好!致远果然未欺骗于某!”
曹洪啪的一声,把手信紧紧攥在手中,爽朗的大叫道,喉咙的每个跳动音节都说明他真的很高兴。
“此战某将一雪前耻!”曹洪豪气干云,眼光凛冽的喝道。
“你回去告诉你师傅,就说某和于禁将军定然依计而行,大胜而归!”
“喏!”陆逊抱拳行礼,缓缓退后,这个时候的曹洪是将军,而不是自己的长辈,骑上自己的小马驹飞奔而去。
望着远去的三匹战马,曹洪赫然转身对着众军士命令道:“众将士听令,整军备战!”
很快将令一层层的下达,军司马,军侯,百人将,屯长,什长,伍长,士兵,层次严谨的金字塔结构,让曹洪指挥起军队如臂指使通畅无比。
“曹安!”
曹洪单独把自己的心腹护卫首领唤了过来,把那书信郑重的交给他。
“亲手交到于禁将军手中,速去!不得有误!”
“喏!”曹安翻身上马,奔着银山而去,曹洪傲然一笑,带领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银山方向进发。
银山黄巾贼大营。
裴元绍唉声叹气的坐在虎皮大椅上,帐下只有李先生一人,犹豫的看着裴元绍,斟酌着要不要告诉他实情。
这两日他发现麾下的黄巾贼突然变了,以往灰暗的眼睛里竟然有了亮光,那是一种叫做希望的亮光,一种向往美好生活的希冀。
他很是不解,这群无家可归,饥餐不饱的农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宁容做的这事本就不是秘密,李先生秘密找了几个头领,几番言语就把话套了出来。
诉苦大会?
讲故事?
起初李先生并不了解这是什么意思,可是等到他听完这两日在曹营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面色僵硬,心猛地被揪住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冷汗直流,打湿了后背。
这宁容太可怕了!
什么诉苦大会!这根本就是攻心大会!平日里黄巾军都是把苦恼藏在心中,化作无限的仇恨,疯狂的杀戮,可是宁容呢?
他竟然把这股仇恨引导了出来,毫不畏惧的把矛头直指当今圣上,这让黄巾军的仇恨瞬间找到了突破口。
然后他又有意无意的宣扬曹操的无奈,曹操的仁慈,看看这些窃窃私语的黄巾贼,谈起那曹营的鸡肉,美酒,张嘴闭嘴的都是曹公如何如何。
黄巾军眼神的渴望,让他的国子脸拧成长条脸,紧缩着眉头不能舒张,这群人的心只怕有一半已经飞到曹操那里去了,这还打个屁仗!
宁容
李先生眼眸深锁,眉心紧皱,想到那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怪才,他有些矛盾。
心地善良爱民如子是他?还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是他?
李先生失落的摇摇头,唉!自己看不透他啊!
那张清秀温婉的笑脸太具有欺骗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