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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样躺在新哥怀里,新哥拿起麦克风开始唱歌,我看到叶子在和那男人划拳,划的老起劲了,看得出来,那男人玩的很开心,喝的红光满面的,嘴里一直大声的嚷嚷着,叶子在那里咯咯咯的笑着,很欢。
在我的右手边,另外一对虽然不声不响,默不作声,可是手上动作一点没有闲着,那男人的手已经从旗袍的夹缝里伸了进去,女人手臂缠在男人的脖子上,一口一个坏人的叫着。
那个穿着裙子的女人坐在角落里,一直陪着笑,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不自然的,或许,对于这种场合,早已是习惯了。
这会儿,由于酒精的作用,我的胆子竟然大了起来,我脸贴着新哥,在他的耳边小声的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东哥说是他秘书。
那个时候,我笑的坏坏的,我说你秘书可真好看,没少占便宜吧。
东哥笑笑,说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重点学校毕业的。
东哥说完,我又好奇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年纪不大,但是很有涵养的样子,职场中经历的气质在她身上表现的很明显,我想我多读几年书,我会不会也像她那样,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我这般想着,陡然间,一只大手盖在我的小腹上,我惊呼一声,眼圈蒙蒙的看着新哥。
“小梅,你真是个孩子,小腹平平的,还有身上,都没什么肉,不过皮肤很好,很有弹性,摸上去滑滑的!”
新哥的手就这样在我身上摸着,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我感觉这种抚/摸挺舒服,有种父亲的亲切感。
我想我那个时候可真够会想的,我脸红红的,我想象着父亲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是什么感觉,会不会也会感觉到异样,会不会也有男女之间的冲动。
我身子烫烫的,窄小的旗袍之下,有按捺不住的情愫。
我有时候想,如何才能接受并愉快的参与到这份工作中去,那就是把每一个男人都作为你不曾讨厌的男人,有人说,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是从不讨厌开始的,我觉得在我身上应该是如此的。
我说新哥我想再喝一点酒,东哥说好,又给我倒了一点,这一回,他端着酒杯,喂我喝,这一次,我慢慢的喝,喝出了酒的味道,醇醇的,辣辣的,晕晕乎乎的,我真的一点都不适应喝酒。
新哥抱着我,他低下头,亲了我,我问他为啥亲我,她说看我傻傻的挺可爱的,还没有在会所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他说我这样的,在这里,肯定要吃亏的。
我和他说,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我肯定不会吃亏,我笑着说,随后说到,即便是吃亏我也愿意,我这样说,新哥开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