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稀罕玩意儿。
战安凉问道:“苏兄,你手中有天衣坊的至尊金卡,你跟天衣坊是何关系?”
苏文轩笑道:“实不相瞒,玄霜仙子是我姐姐。”
“斑爷我靠!”闻言药不然大叫一声,两眼圆瞪:“斑爷还真没看出来啊,大名鼎鼎的玄霜仙子就是苏月摇那臭娘们儿,你是不是在逗我?”
药不然小时候没有见过苏文轩,但他见过苏月摇,自然是认识,而且他和苏月摇之间还有仇——他小时候跟药天命去京西,见过苏月摇,那时候两人都还是小孩,苏月摇非常调皮,将口水吐他头上,偏偏药不然还打不过她,所以只能被她欺负。
苏文轩面向包厢门口,无奈的摇摇头,“姐,你躲在门外干什么?快进来吧。”
门开,只见苏月摇低着头慢慢走进包厢,进来后抬眼看向药天命,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个药叔,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吧?”
“你个死丫头!”药天命一看到苏月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除药不然之外,药天命跟苏月摇之间也有仇,同样是那次,药天命去京西苏家,晚上跟苏白鹤一起喝酒聊天,苏月摇却把苏白鹤珍藏的“怒十夜”端来给他俩喝,哥俩回忆起曾在军营里打仗那会儿,一时间豪情万丈,还用大碗一整碗一整碗的干
怒十夜是一种壮阳酒,劲儿猛的很。
药天命一个老单身汉,又对已经去世的王妃情有独钟,所以那一晚他自己都很佩服自己能熬过来。
从那之后,他跟苏月摇的梁子算是结下,一看到苏月摇就会开口骂人。
这臭丫头,女孩子家家的,却比男孩子都要调皮,要是她有她弟弟一半懂事,那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嫁不出去。
苏月摇吐吐舌头,又看向老楚,“楚叔,才十来年不见,您看上去好老哦。”
正在喝茶的老楚差点被呛到,一脸郁闷,心想这丫头到底会不会聊天。
苏月摇背着小手,乖宝宝似的走向药天命,在路过秦歌身边的时候,她稍稍的停留一下目光,看看秦歌的侧脸,心头暗叹这真是缘分,在数天前,玄玉剑仙在找她的时候,给她看过那个“小家伙”的画像。玄玉剑仙的绘画水平自不待言,那张画像上的“小家伙”跟秦歌一模一样,就连名字也一样,所以,不是他又是何人?
苏月摇来到药天命身后给他捶肩,“都过去这么多年,药叔您的气也该消啦,怎么还跟摇摇一个晚辈计较呀?今天摇摇就给您赔罪,将那块天品灵石买下来送给您。”
药天命撇撇嘴,“摇摇丫头现在是真有出息了哈,不过药叔可收不起你这大礼。”
药天命自然是知道关于那块天品灵石的真相,本来他也想买,但他现在手里却有西瓜那么大一块,是以对于正在拍卖的那块天品灵石自是不屑一顾。
这时候,那块天品灵石已被拍到九千万的高价,而且还有很多大佬在竞价,若照这个趋势,突破一亿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
苏月摇的到来,秦歌并没有太多在意,只是简单的看了她一眼。人家堂堂玄霜仙子,从进来到现在看都没看你一眼,说明人家根本没有把你这种小人物看在眼里,所以又何必去做那舔狗?
况且秦歌又不是舔狗。
此刻秦歌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拍卖会上。
此时。
在贵宾楼的江风亭。
王归顺说道:“师父,徒儿这才想起,秦歌是那并肩王世子的跟班,而且现在并肩王也在那里,我们待会儿还要不要”
“怕什么?”蛮牛子打断王归顺的话,不悦道:“你是不是瞧不起为师?并肩王为师自然是晓得,不过这里可是中州,不是他的京东,而且他又不是笨蛋,目前皇朝与道宗的友好关系才刚刚有所起色,他做为一个王爷,算是皇朝的代表人物,为师想他总不至于会为秦歌这样一个山野小子在中州得罪人。”
刘锷点点头,“师兄,师父他说的有道理,师父好歹也是玄剑道宗蛮山的掌门,并肩王怎敢在中州得罪师父?”
蛮牛子站起身,“走,为师这边去静竹轩会会那秦歌,看待会儿为师当着王爷的面,向秦歌那小子要来那株鼠须三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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