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聊到深夜,步知舞才离去。
秦歌凝望步知舞御剑而去,渐渐消失在夜空中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是心不在焉,心里想要说的,跟口里说出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忽然就觉得,天下、世界、苍生这些东西也不及她重要。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自己以前很不屑的那种人。
以前要是有人跟他说诸如“女人最重要”、“要红颜弃江山”之类的话,他定会嗤之以鼻,觉得那人是傻逼,但现在
或许,爱情这种东西,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傻。
但即使明知道那是个无底洞,一旦踏进去就会越陷越深,却亦无怨无悔。
“古往今来,红颜祸水。一个女人引得天下大乱,一个女人引得山河破碎这些历史典故貌似真有依据,就比如西施、貂蝉、妲己女人啊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奇怪的生物,为什么男人就是戒不掉?”
“麻痹的,算了算了,不去想,睡觉。”
药不然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他梦到很多漂亮的姑娘围着他。
他伸手抱紧躺在他身旁的战安凉,还用腿夹住他的腰,口里说着梦话:“妹砸,妹砸别跑!快来斑爷怀里,让斑爷好好的疼爱你”
战安凉也做了一个梦,但与药不然截然相反,他做的是个恶梦,他梦到布菊花,有无数个布菊花围在他的四周对他抛媚眼,而且那些可恶的布菊花还将善良的莲儿绑在柱子上,被绑在柱子上的莲儿看着身陷重围的战安凉,哭成了泪人,可怜巴巴。
一个布菊花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一大一小两只眼睛仿佛要溢出水来,“来嘛战安凉同学,不要害羞嘛。”
又有一个布菊花满脸崇拜的抱着他胳膊,“哇塞,战安凉同学你真的好棒哦,竟考了九十九分诶!我爱死你啦!”
接着又来一个布菊花将一封情书递给他,“战安凉同学,这是我给你写的情书,你你回去再拆开啦。”
还有一个布菊花双手叉腰,霸气说道:“战安凉同学,步心莲有什么好的?快到碗里来!”
“”
战安凉终于忍无可忍,在梦中一阵拳打脚踢,爆喝道:“给我滚!都给我滚!快把莲儿还给我!”
药不然发出惨叫,顿时从梦中醒来,刚刚他正梦到一个被他逼到墙角的妹子用小拳拳打他,可当睁开眼后,发现打他的并不是妹子,而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战安凉;也不是什么小拳拳,而是战安凉的铁拳。
这时战安凉也被那个“布菊花之梦”给吓醒,浑身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
一片安静中,药不然和战安凉二人四目相对,许久无言。
空气好安静。
突然,两人同时出脚将对方给踹开。
“靠!战沙雕,斑爷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竟有断袖之癖!斑爷我真是遇人不淑!恶心!变态!休想占斑爷便宜!”缩在床角的药不然两手交叉抱着肩膀,浑身瑟瑟发抖,满脸惊恐之色:“那啥,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斑爷我就要叫了。”
战安凉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随后松了口气,寒声道:“你刚刚想对我做什么?”
“斑爷我跟你说个卵,这话应该是斑爷我问你才对!若非斑爷我醒得及时,估计现在斑爷都已经失身了!次奥,这样斑爷以后还要怎么出去见人?”
战安凉冷冷道:“我真想宰了你。”
药不然惊恐道:“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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