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比章鸣大不了几岁的人迎接上来。
“在下辽东太守章鸣。”
“鄙人糜竺糜子仲。”
这糜竺还真年轻。
“糜家主,实在是冒昧,刚到徐州,第一个想拜访的便是你糜子仲。”
糜竺笑着,现在糜家跟辽东还真有不少的合作。
两人闲聊几句,章鸣将赵云介绍给糜竺。
两人聊了一会儿,陶谦来了。
陶谦已经知道章鸣要来。
“陶刺史。”
章鸣是客人,对方又是长辈,这刺史也应该比太守大,虽然官阶等级是太守比刺史高,但是一般从低位讲,这刺史比太守高。
章鸣主动打招呼,而这陶谦只是冷淡的回应。
“这老东西,老子没得罪他吧?”章鸣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在计较着。
“两位大人,略备酒宴,里面请。”
糜竺暗道不好,两个人要是发生点什么,他这请客的可就难办了。
众人一起进去。
糜竺在一个大包间里面宴请两人。
“第一杯酒,敬陶刺史出任徐州刺史,今后徐州上下,都敬陶刺史为父母。”
父母官父母官,这地方长官还是要打好交道的。
这陶谦非常给糜竺面子,糜家太过庞大,这徐州刺史想要管理好徐州,也需要这些大世家的支持。
几个人喝了一杯,糜竺说了一些好话。
接着,糜竺举起第二杯酒来说道:“这第二杯,敬章太守,章太守能来,在下倍感荣幸。”
举杯的时候,尴尬的一幕出现,这陶谦竟然不动。
章鸣也不等陶谦,直接喝了杯中之酒。
将酒杯重重放下,章鸣冷冷的说道:“陶刺史,好像不太欢迎在下。”
“乱臣贼子。”
章鸣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你是州刺史,按照历史,不久之后,你还是州牧。
但老子用得找给你面子,你又管不到老子头上。
章鸣重重的手一拍说道:“看来这宴席是吃不下去了,老子吃不了,谁也别想吃。”
章鸣站起来,直接扯着桌布,将酒菜都给掀了。
“你...”陶谦气得站起来,手指颤抖着指着章鸣说道:“无礼,无礼至极。”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个,赶紧进来,看到这场面,谁也不敢说话。
“陶刺史,在下就是粗人,只会杀人,还真不懂什么礼仪。”
陶谦被气得差点叉了气。
这陶谦不管是名望还是地位,都高出章鸣不少,自己表现不满,这章鸣也应该忍着。
结果章鸣却比他还嚣张,直接掀桌子。
“无礼,无礼...”
陶谦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陶刺史,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之前若有得罪,尽管说来,再下当着天下人的面给你道歉,若是说不出什么来,老子也要当着天下人的面跟你过不去。”
章鸣可不是什么善茬,一路走来,那是用敌人的尸体铺上来的。
陶谦大怒,竟然威胁他一个堂堂刺史来。
陶谦深吸两口气,然后说道:“你与那帮阉党一样,蛊惑圣上,为祸天下,就是乱臣贼子。”
章鸣也不争辩,只是很平淡的说道:“老子镇守边关,安抚百姓,不知道救了多少人,老子的是非功过还轮不到你陶谦来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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