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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鸣冷笑了一声,曹家给的那么少,就十万铜币,这对曹家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
而这魏家就好多了,给五十万铜币,还严明,只要魏东能回去,再给五十万铜币。
这魏家做的还行,那章鸣就让南边那边的人多照顾着点,给魏东轻松一点的活。
拿到赎金,这伙贼寇也就消失了。
陶谦知道之后,大发雷霆。
“章鸣,可恶。”
“我要上奏朝廷,我要治你大罪。”
刺史府,一直比较温和的陶谦,此时也大怒,摔桌子。
在陶谦气得摔桌子的时候,朝廷的圣旨也来了。
咸鱼要可以卖,但是等同卖食盐,必须同样交税。
交税,对朝廷就没有什么伤害,而对徐州的世家就是一场灾难,他们的价格高太多了,完全竞争不过。
陶谦收到圣旨,呆呆的看着圣旨出神,不知道该做什么。
“陶刺史,恭喜了,鉴于徐州有县令居然是反贼,要造反,为了方便治理徐州,陛下特封您为徐州州牧。”
陶谦升官了,提前成为了徐州州牧,大权在握。
同时也告诉他,章鸣杀温图的事情揭过了,朝廷都定性为温图谋反。
陶谦升官,如果还想搞此事,朝廷就不答应了。
其实这也是多方力量互相妥协的结果。
有人主张不能卖咸鱼,有人主张要治章鸣的罪,同样有很多人挺章鸣。
双方角逐,经过十余天的商谈,最后允许卖咸鱼,但是同样交税,另外为了对抗章鸣,陶谦成为徐州州牧。
州牧跟刺史的权力实在差别太大了。
州牧,整个州的军政大权在手,就是当地的土皇帝。
一番谢恩之后,陶谦忙了一天处理完全部的事情。
但是,章鸣还是如鲠在喉啊。
此时,陶谦将糜竺叫来。
陶谦当上了州牧,掌握徐州的军政大权,他想征辟糜竺为官,帮助自己。
糜竺很快就来,还带了重礼。
陶谦当上州牧,这可是大事。
“恭喜州牧大人。”
本来是大喜事,但是此时陶谦却喜不起来。
他说道:“章鸣还在徐州,徐州被他搞得一塌糊涂,此事不解决,老夫当上这州牧也没什么可喜的。”
“州牧大人,您现在是州牧,章鸣再不识相,也得低头。”
要收税了,章鸣如果照章纳税,陶谦最多只能给他使绊子,要将他赶出徐州,怕还是不行。
“你可有良策?”
糜竺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道:“找章鸣谈判。”
“谈判?”
陶谦胸中生出一股怒气,他去找章鸣谈判,就是他认输了。
陶谦向谁低头也不想向章鸣低头。
“州牧大人,您刚刚上任,虽然大权在握,若是不能尽快摆平徐州上下,对您的威望,实在打击太大啊。”
陶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是耻辱。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只是章鸣若是不谈判呢?”
“州牧大人,在下愿为您去探探口风。”
“子仲不可,那曹兴跟魏东,多半是章鸣所为,你若去找他,恐遭不测。”
“大人放心,在下公开联系他,章鸣此人虽然疯狂,却也不会对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