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现如今,陈恒作为操纵者,尽管仍然可以操纵菲利普这个分身,但却必须在不违抗另一个权限者的前提之下。
而那另一个权限者,毫无疑问便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了。
也幸好,这另一个权限者乃是世界意识。
世界意识,的确身为一个世界的意识,极其强大,但是其自身的意识处于混沌之中,并不真正具备自我。
因此,其仅仅只有懵懂的本能,并不具备完善的逻辑与思考力量。
不然的话,若是换一个人,恐怕在力量占据菲利普这具分身的第一时候,就要将陈恒与菲利普的联系清理掉了。
也正是因为世界意识并不具备自我,所以陈恒对于菲利普的操控,并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只是以后一些让世界意识抵触的事情不能再做了而已。
例如肆意毁灭,屠杀。
又例如做出种种对世界不利的事。
不过这些事情,陈恒一般也不会去做。
他又不是闲得无聊,为什么要去当个破坏者?
反倒是动则毁灭星辰,屠杀生灵的苍蓝骑士等人,更像是会被世界意识所敌对的对象。
因此总体来说,陈恒对于菲利普的操纵并不受太大影响,还能继续使用下去。
而这对于陈恒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站在原地,陈恒心中闪过种种念头,随后沉吟片刻,便直接转过身,走到了一旁。
原地,古纳丽仍然在金龙树下玩耍着,与一旁的玛丽一起。
微风缓缓吹过,将她们的衣袖吹起。
天边阳光映照出女孩的笑脸,让一切看上去都如此美好。
时间缓缓过去。
不知不觉间,又是大半个月时间过去了。
对于赫赤星辰之上的凡人来说,这几个月的时间,就仿佛平常一般,并没有什么特别。
当初苍蓝骑士来袭的事情尽管近在眼前,但因为被阻挡在外界的缘故,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到赫赤星辰。
在赫赤星辰之上,诸多凡人如同往常一般生存,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而在内部,玛立克多等强者也并没有什么变化。
在此刻,赫赤星辰之上的诸多势力空前振奋。
因为此前的那一场大战,彻底暴露出了赫赤星辰的实力。
在赫赤星辰之上,竟然有足足三位可以与苍蓝骑士争锋的强者。
这等实力,比之圆桌会来说,也只是稍微逊色了。
赫赤星即将崛起了。
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这是赫赤星辰之上所有势力的共识。
也因此,赫赤星辰之上的各个势力空前振奋。
在他们看来,既然赫赤星辰之上有着如此的力量,那么理所应当也将会向外扩散,发展壮大。
到了那个时候,整个赫赤星辰之上的人都将获得巨大的好处。
圆桌会之内拥有五位处于世界顶端的强大骑士,就成为了星空最为强大的势力,占据了如此众多,如此
庞大的地盘。
赫赤星辰上拥有三位如此强者,尽管不如圆桌会,但是统治附近的数片星域,占据一大片资源丰富的地方,这总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正是因为有着这个共识,所以在近期的这段时间里,赫赤星辰之上的人空前忙碌。
但凡有实力的人,都在想尽办法打探,想要知晓陈恒三人的消息,企图搭上便车,追上即将到来的大风口。
就连过往隐藏于幕后,生怕被人发现的红莲会,此刻也成为人们趋之若鹜的圣地。
不知道多少强者,多少有权势的人,都舔着脸想要加入其中,搭上便车。
可见其疯狂。
而在这些人中,玛立克多是最不用发愁的。
因为在不知不觉间,他早早就搭上了陈恒的便车。
他的女儿古纳丽,便是陈恒的学生。
在过往的时候,玛立克多还因此而担忧过,生怕遇上某种不好的局面。
但是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却是血赚了。
在这段时间,因为这层关系,不知道多少人过来拜访,想要让玛立克多代为引荐,帮忙介绍一番。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近期这段时间,玛立克多十分忙碌,春风得意。
整个赫赤星辰都是一派喜悦之情。
不过在这喜悦的氛围之外,危机也悄然到来。
赫赤星辰之外的一颗星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一股力量突然炸开,将那颗星辰贯穿了。
星辰瞬间爆碎,残破的天体碎开,那种场面格外令人振奋,十分恐怖。
四位强大到令人窒息,恍如君王一般的人物伫立于一块碎片之上,在其中望向远方。
“黑王已经动身了么?”
伫立原地,一位浑身穿着绯红战甲,脸上被一块面具笼罩的女性骑士站在原地,望向远方,淡淡开口说道。
这是绯红骑士。
在曾经,绯红骑士曾经以分身的形式,与此前的陈恒搏杀过,那种冷漠干练的战斗风格令人印象深刻,
十分难以忘却。
而到了现在,绯红骑士真身降临,那种力量更是令人恐惧。
在其周身,绯红色的力场笼罩着,恐怖到绝伦的气息扩散,逸散四方,引起虚无阵阵激荡,格外猛烈。
仅仅只是其气息的本能逸散,那种力量就引发了重重震荡,让脚下这颗星辰碎片都开始自发崩裂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位极其强悍的存在,其力量足以与王者争锋,让人恐惧到极点。
在往常时候,只要其现身,必然可以轻易毁灭星辰,甚至轻易毁灭一片星域的生灵。
而在现在,这般恐怖的存在却不止一个,而是整整四个。
在绯红骑士身侧,苍蓝骑士伫立在那里。
他脸色冷峻,此刻双手环抱,一双绯红色的血眸望向前方,其中像是有鲜血纷飞的场景浮现。
一阵浓郁的血腥气息从其身上浮现而出,那是不知道屠杀了多少人才得以凝聚而出的恐怖血气,铺天盖地,如同一尊从地狱中爬出的魔神般,恐怖到极点。
那种血腥气是十分明显的,以至于让一旁的绯红骑士都不由皱了皱眉,向着一边走了走,远离了其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