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梵梵茫然的看着雪白的病床,下意识摸了摸后脖子,强烈的刺痛让她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
似乎她是被一个男人打晕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打晕自己呢?还有陈安诺又在哪,是她把我扶回来的吗?
一系列的疑惑让冯梵梵百思不得其解,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遍小心翼翼的下床。
这时,一个护士推门而入,见到冯梵梵要起床,忙上前扶了一把:“冯医生,您可算醒了,这都一天一夜了!”
“什么?一天一夜?”这一下轮到冯梵梵惊讶了,就被打了一下,就昏迷了这么久?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对您的后脑勺敲了一下,索性没有打到要害,否则您一时半会也醒不来!唉,可惜哪个监控刚好坏哦,不然可有那人好受的!”护士有些愤愤不平,咬牙骂道。
冯梵梵没有理会护士的絮絮叨叨,如果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那例会呢?
想到这里,她着急的爬起来,紧张的看向护士:“那院长召开的例会,我也没有去?”
“这”护士有些无奈的低下头,看向冯梵梵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同情,她叹了口气接着道:“院长说,您醒了就去找他,他会跟你解释的。”
冯梵梵心里一个咯噔,解释?这意思就是,出国深造的名额不是她的啦?
再也等不急了,冯梵梵穿上鞋子,急忙赶到院长办公室。
一进门,院长见到她到来,笑容凝固在脸上,随即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冯医生,你坐下。”
冯梵梵顺从紧张的坐下,欲言又止。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例会虽然你不在是身不由己,可那个名额有限,只能择优给了主任。”院长叹了口气,语气和蔼还带着一丝歉意。
冯梵梵心中苦涩,但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得别人,院长也有他的难处。
怪只怪陈安诺,以及那个打晕她的人!
醒来以后,冯梵梵理智的回想了发生的一切,她几乎可以断定,陈安诺和打晕她的人必定是一伙的。
这样做她又有什么目的呢?
冯梵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院长办公室的,只知道脑子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她迫不及待想要找陈安诺问个明白。
外头,不少同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是心灾乐祸,或是同情安慰的目视着冯梵梵走出院长办公室。
只有一人得意洋洋,那就是主任。
她挑衅似的享受着周围的恭喜声,时不时像只孔雀般,在冯梵梵跟前扬武扬威的炫耀。
冯梵梵平静的看着主任这幼稚的心态以及行为,不置可否。
对她而言,过去了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没有什么可惜与不可惜的。
至于怨天尤人,那更不是冯梵梵会有的心态。所以她几乎可以做到目不斜视的从主任身边离开,脸上无悲无喜。
许是主任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并没有为难冯梵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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