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小帅又朝倪可做了一个鬼脸。
哼,想亲近我爸比,我才不让呢。
你想让爸比像刚才那样抱着我手把手地教我打高尔夫球,哼,才不呢,我不愿意!
爸比是我妈咪的,我要保护好爸比,不能让别的女人吃他的豆腐。
“好,爸比抱你。”薄薄的嘴唇蓦地往上一勾,顾易年的唇瓣露出了一道邪魅的弧度。
伴随着低沉又略带着质感沙哑的嗓音,顾易年欢快地把白小帅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同时,他带着歉意望向一旁愣站着,表情极是幽怨的倪可,说:“不好意思,你让柯以东教你吧,他也打得很不错,是高手来呢。”
他的表情十分愉悦,眉梢不自觉地上扬了,还往白小帅的纷嫩脸蛋亲了亲。
“帅帅,好棒,爸比爱你哟。”
“不客气,不客气,呵呵呵……”
比起倪可的黑脸,白小帅的小脸蛋泛起了一丝得瑟,他还朝她轻轻吐了吐小粉舌呢。
爸比是他和妈咪的,别的女人都要靠边站,他不能让他给别人分享哦。
怨恨地瞪着破坏了她好事的帅帅,倪可气得直跺脚。
顾易年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眸又岂是看不出她的心思呢,他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管他说什么,他就是点不化执着的她。
可他也没有办法,心只有一颗,只能给一个女人,他爱莫能助。
“柯以东,你过来!”顾易年朝离他们有点远的柯以东喊了一声。
不知所以然的柯以东,拿着球杆走了过来。
“喏,我要照顾我儿子了,她是你带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她说她想学打高尔夫,你自己教她吧,别的忙,我真的帮不上哈。记住,别给我找麻烦,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顾易年凑近柯以东,眯着眼说,那低沉却带着威胁的口吻既性感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呀的,你还是人吗?她可不是我要带来的,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缠着我,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迫不得以、很勉强地自己委屈了,拖着她来的。”
脸色一沉,柯以东的表情立时显现了委屈,他哭笑不得地瞪着把倪可踢给他的顾易年。
“我不管,你自己搞掂哈,帅帅,你说是吧?”
“当然了,老师说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能麻烦别人哦。”好有气魄,就连说话都是那么的有范,顾易年对帅帅竖起了大拇指。
这对父子一唱一和,气得柯以东直咬牙,深邃的桃花眼窜起星星点点的火光。
即便是他想怀疑,从这一大一小混蛋的嘴里吐出来的意思,他不需要怀疑了,真是志同道合的两父子。
“顾易年,我懂了,损!”柯以东没好气地冷哼。
“若是你不服,你自己可以生个呗。总之,我儿子真的很棒,很有白流苏的范儿。”顾易年的嘴角微弯,他可满意精灵的帅帅的表现了。
即便是一想到那可耻的背叛,他心里还是会狠狠地拧疼,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的。
帅帅是他的儿子,同时,也是白流苏的儿子。
这样的新身份,才是对帅帅最好的!
倪可没好气地瞪着柯以东,等他朝她走了过来,蓦地,她一把扔掉了执在手中的球杆。
“柯以东,路易斯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有点出息,好不好?”
倪可的小姐脾气又崩了出来了,她才隐忍多长时间?
距离他带她来这里,前后不超过三个小时吧。
柯以东定定地望着倪可那张妆化得有点浓的脸蛋、有些狰狞的眉眼,怎么看他就怎么的不舒服。
他哪里惹到她了?
气都撒在他身上了,真的是不可理喻!
要是识趣的男人,绝不会挑她做老婆的,娶回家觉得天天吵架很是过瘾吗?
那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干嘛把自己弄得像一个幽怨的泼妇似的呢?
柯以东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冷冷地说:“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来评论。倪可,不要仗着咱们是自小认识的,你就可以随便撒泼,我不愿意鸟你的时候,你是个毛!
以我和年的交情,你十个手指头都掰不上。要是有男人看得上你,我觉得肯定是那个男人眼瞎了。老实告诉你,年的眼光很挑的,即便是你掂高了脚尖,他都不会看上你的,你死了那条心吧。
我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女人,虽然说女追男隔层纱,依我看,你和他之间本来就隔着座山,你想搬都搬不开。即便是姚颖不在,人家白流苏就比你强多了,看她教出来的儿子,也比你厉害,有见识。
本来就不可爱,我说你呀,就硬是愣装可爱,很傻~b,你知道吗?说句不好听的话,人家可以把你的幼稚行为称为犯贱。是犯贱,很严重的,你知道吗?你懂它的中文意思吗?”
损了一把倪可,真他玛的过瘾,柯以东痞痞地挑了挑眉。
随手把执在手中的球杆一扔,随即拍了拍手,他才不管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倪可,而后,他掉头就走。
玛的,又不是他的女人,凭什么他要买她的帐,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女人。
人家都没把她当成宝,她却把自己当成宝了,丢不丢呀?
“柯以东,你神气什么,你还不是二百五。”美眸闪烁着灿亮的火焰,倪可的脸蛋盛怒易见。
柯以东扬了扬手,他不管不顾,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他去跟顾易年父子会合了。
“柯以东,一个字——帅!”顾易年的性感薄唇扬起了笑意。
“嗯嗯,爸比说得没错。不过,你没有我帅了啦。”说着,白小帅又开始装酷了,惹得柯以东噗哧笑了出声。
玛的,他忍得够久了,非得让他撕破脸不可。
倪可目露凶光,她恶狠狠地瞪着顾易年怀里的白小帅。
都是他,她之所以会被柯以东奚落,全都是他破坏了她和顾易年的关系。
狡黠的媚眼眨了眨,蓦地,一丝狐疑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顾易年的儿子怎么可能是白流苏生的?
莫名的,她觉得不是,这其中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