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着端坐上方的子辛,翼洲侯瞬间秒怂,不敢嘴硬,而是温顺的行了一礼。
“翼洲侯,此事孤王也有些错,可你起兵造反,勾结前朝余孽,致使我大商朝局动荡不安,实在是罪大莫及。你说,孤王该如何惩罚你?”子辛俯视着翼洲侯。
“臣但求一死,只求大王放了我那两个孩儿,看在臣先祖曾经为大商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饶过臣的家中老少。”翼洲侯跪倒在地,额头触碰地面,眼神中露出一抹忐忑。
子辛没有说话,只是端坐上首,一双眼睛静静的俯视着翼洲侯,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
许久过后,才见子辛摇头一叹:“来人,为翼洲侯松绑。”
有侍卫上前,相助翼洲侯松开镣铐。然后就听子辛道:“你回去吧。”
“什么?”翼洲侯闻言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哪里来,回哪里去。”子辛不紧不慢的道。
“这……臣……臣……”翼洲侯有些激动、不解,声音里充满了不安。
“自哪里来,回哪里去。回去之后,替孤王好生牧守一方,镇压一地运数。此事是孤王对不住你再先,你且回去吧。”子辛摆摆手。
“臣谢过大王!臣惭愧,还请大王责罚微臣。否则臣心中难安,臣有罪啊。”翼洲侯额头抢地,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子辛摆摆手,只见大商国师温政像是幽灵一般自角落里走出:“翼洲侯,人王大度,饶恕了你得罪过,咱们赶紧走吧。”
“臣谢过大王!臣谢过大王!”
翼洲侯千恩万谢,然后转身离去。
“将那三人带上来吧。”子辛揉了揉额头,眼睛里一朵黑莲在闪烁。
温政退下,不多时伴随着镣铐声响,只见黄氏、殷郊,以及殷寿走了上来。
兄弟、母亲造反,殷寿这个兄弟,终归是没跑掉,受到了牵连。
“孩儿(臣妾),叩见大王。”
“呵呵,孤王可担不起尔等叩拜。”子辛阴阳怪气的一笑,然后目光看向黄氏:“你我夫妻恩爱几十年,想不到也有一朝反目的时候,孤王待你不薄,虽然冷落了你,但锦衣玉食从未短缺,孤王想不到你造反的理由。”
“你有眼无珠,将那女人带入王城,就是我造反的理由。”黄氏面色平静,没有哀嚎、没有求饶,只是死一般的平静。
“这就是你的解释?”子辛打量着黄氏。
黄氏冷然道:“是。”
“爱妃,你觉得该如何炮制他?”子辛看向了坐在帷幕内的妲己。
此时此刻,隔着帷幕,那跨越了时空的仇恨,骤然爆发出来。
妲己双手攥紧,在帷幕内许久不语,过了一会才猛然攥紧双拳,然后缓缓的走出帷幕:“此等欺君造反之辈,不以酷法镇压,难以威慑天下。试问,就连枕边人都造反,这天下可还有可信之人?大王若不施展雷霆手段镇压,怕是天下百姓会失去敬畏之心。”
此言落下,子辛点点头,将妲己揽在怀中:“爱妃觉得该如何处置?”
“臣妾倒是发明了两种种刑罚,一者唤作:炮烙。二者唤作:虿盆。”妲己笑眯眯的看向黄氏,笑容甜美温柔,但落在黄氏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恐惧与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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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烙是何物?”子辛好奇不解。
“炮烙者,用炭火烧热铜柱,将人绑于铜柱上烧死,即坠炭上烧死。后来泛指用烧红的铁烧烫犯人的刑具。”妲己笑眯眯的道,只是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恶妇,你敢!!!”黄氏听闻这刑罚,惊得身躯颤抖,忍不住颤栗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凄惶之色,拼了命的挣扎。
可惜此时被左右的侍卫按住,纵使是黄氏拼了命的挣扎,也挣展不得分毫。
子辛此时眼神中一朵黑莲闪烁:“不错!不错!用来惩治这等造反的恶妇,刚刚好。只是不知那虿盆又是什么?”
“虿盆就是将光着脚,不穿鞋袜)剥干净,扔下坑中,喂毒蛇。”妲己笑的愈加甜美。
“好!好!好!”子辛连连拍手。
“依照妾身来看,黄氏身为当朝皇后,竟然敢率兵造反,造成的不良影响太大,致使大王英明受损,不炮烙不得已解大王之恨,不足以震慑天下。不如就将《女经》一书炮烙在王后的身上,以叫其日夜面对女经,偿还祈祷自己的错误。叫其日日夜夜悔恨!”妲己笑眯眯的道。
声音酥软弹绵,但落在下方三人耳中,却是一股寒气冻彻骨髓。
“妖妃,你这妖妃,竟然这般残忍,我与你没完。父王,母后与你同床共枕一场,万万不可如此!万万不可如此啊!”殷郊拼了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