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中。
苏子衿秀眉微蹙:“发生了什么事,蓉都银行为什么要给我们断贷?”
“我也不清楚!”薛良才脸色难看道,“我今天早上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银行的电话。说我们公司经营有问题,风险太大,银行拒绝再给我们贷款!”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拿下了经纬城的订单?”苏子衿问道。
“肯定知道!更何况,就算不知道,我在电话里也和他们解释了。可对方坚持认为我们公司经营有问题。”薛良才一脸担忧道,
“苏总,以咱们公司现在的体量,根本无法完成经纬城的订单。一旦银行断贷,我们资金很难周转开,新工厂恐怕也要停工!若因此延误了经纬城的订单,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先不要着急。我去蓉都银行一趟,等问清楚再说。新工厂那边,薛总你负责盯着,一定要尽快把厂房建设起来。”苏子衿站起身吩咐道。
“苏总,要不,我和您一起去吧?我总感觉这事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蓉都银行,像是在故意卡我们。”薛良才连忙道。
“不用。”
苏子衿摆手,已经出了办公室。
二十分钟后。
蓉都银行,阜丰支行,副行长办公室中。
“孙行长,我们公司跟蓉都银行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之前一直合作的很愉快。
您应该知道,我们公司经营一直良好,前段时间又拿下来经纬城的订单。我不明白,蓉都银行为什么要在这个关键时刻,给我们断贷?”苏子衿问道。
孙行长虽名为孙长发,却是英年早秃的油腻中年。
听到苏子衿这话,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这才打着官腔道:“苏总,我在电话里说的已经很清楚了。银行是根据你们公司的情况,做出的综合判断。我只负责通知,具体的并不清楚。
更何况,你们公司前两天的高层动荡也是事实!银行不会再续贷,就是之前的贷款,也要在限期内追回!”
“那总要给我们个理由吧,你们突然断贷,还让我们怎么开工?若无法按期完成订单,造成的损失,谁来负责?”苏子衿皱眉道。
“这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了!”孙长发慢悠悠道。
想到自己兜里揣着的那张支票,孙长发不由在心里感慨了一声。
苏东海不愧是苏家的家主,眼光毒辣,出手也够大方!
一出招,便是打在了苏氏建材的七寸上。贷不到款,苏氏建材不只新工厂无法施工,还面临着资金链断裂的风险。
别说扩张了,维持现在的局面,都困难重重。
一旦无法按期交付经纬城的订单,不用其他人,经纬集团恐怕就不会饶过他们!
等到苏氏建材人心惶惶,连工资都发不出的时候,苏东海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站出来接管苏氏建材,并开除苏子衿。
那时,经纬集团自然不会再为苏子衿背书。
从始至终,苏东海所付出的,不过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甚至都不需要露面!
高明!
“不过,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突然,孙长发话锋一转,看着苏子衿,目光中透着一抹火热。
“什么办法?”苏子衿问道。
孙长发打开抽屉,将一张房卡扔了出来:“维纳斯酒店,701套房!你陪我一星期。我可以暂缓收回之前的贷款!”
苏子衿俏脸一冷,强压下心中怒火,沉声道:“孙行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切,装什么?谁不知道你能拿下经纬城的订单,是和黄庆海睡过?”孙长发一脸不屑,继而淫笑道,“怎么,你是看不上我孙长发?!还是觉得,我孙长发的鸟,没有他黄庆海的大?”
哗!
苏子衿抓起桌上的热茶,全都泼在孙长发脸上。
“这话,还是留着对你妈说吧!”
“啊!”
孙长发被烫得呲牙咧嘴,赶紧站了起来,“贱人,你找死!”
抬手便朝苏子衿脸上抽去。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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