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亦晚已经快速地躲开了他,心跳狂乱地拍打着自己的理智。
方才真是被蛊惑了一样!
她心虚地理好了衣衫,再次擦了擦唇畔,手指抚上去的瞬间又像是想起了刚才的味道。
还有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的那句话,“记住我的味道。”
这时候清醒了,这话就像是一把火腾地烧遍了她的脑海。
他说得是“我”而不是疏离的“本宫”……
薛亦晚没有再回头看,站在了一旁,整理着情绪。
穆君毅望着独自别扭的薛亦晚,眼眸中笑意连连,他理了理衣衫,这才不悦地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很快,穆子越就疾步进了内殿,他看着脸色极好的穆君毅,目光微沉,很快又敛起。
“皇兄,叨扰了,只是有急事不得不夜闯东宫。”
穆君毅微蹙着眉,清冷道:“何事这么着急?”
穆子越望向了一旁在收拾药箱的薛亦晚,开口道:“成志方才晕倒了,请来的几个太医也说不出什么缘由,我只能过来一趟了。”
薛亦晚猛地转身,急声问道:“成志?这是怎么回事?!”
穆子越走过去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已经派了太医守着,虽然查不出什么缘由,但也不会出事,妙春堂的东西包括酒菜和水我也让苏陵一一查清。”
成志对薛亦晚来说意义重大,她拿着药箱就就要走,回头道:“我先告退了。”
穆子越拉住她,动作自然地替她拿过了药箱背起,回身告辞,“皇兄,我们先走了。”
穆君毅望着穆子越的动作,不悦地拧起了一双眉。
片刻后他开口吩咐道:“任寒,将药总的顶级高手派去妙春堂,尽快来复命。”
任寒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
很快,东宫寂静下来,穆君毅却轻轻抚着自己的唇瓣。
她的味道出奇地好,像是会上瘾一般。
但穆子越一直以来的举动让穆君毅蹙起了眉,他似乎越来越在意他的小猫儿身边的风吹草动了。
更何况穆子越并不简单,最起码自己还没有全然的把握能制住他。
也许,该快一点了。
这时候薛亦晚心急如焚地往宫门口赶,她大致问清楚了发生的事,可根本没有什么线索。
“小晚儿别急,目前成志的脉象稳定,只是昏睡不醒,一定是有法子的。”
薛亦晚点点头,捏紧了手心,坚定地说道:“是,成志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是。”
穆子越喊来马车,伸手拉着薛亦晚上去了,又吩咐了车夫往妙春堂赶。
到了妙春堂,薛亦晚跳下了马车就往成志的屋子跑,穆子越背着药箱追上了她。
这时候门外还站着两个商讨着病情的太医。
“依老夫看,这是突染恶疾。”
“恶疾?可是这小公子脉象却不像。”
“哎!那会是?!老夫行医治病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
薛亦晚听到这里心底蓦地一沉,这都是太医,不会比一般的大夫医术差的,可他们居然连个定论都下不了!
薛亦晚也不想再多说什么,直接越过这两个太医冲了进来。
两个太医都是自认为德高望重之辈,这一下子被人忽视,纷纷冷下了脸。
“这还真是不知……”
话音未落,两个太医就看到背着药箱的宁王跟了上来,他们吓得全身一颤,感情这冲进去的丫头片子还能得宁王亲自侍奉药箱的殊荣?!
穆子越大概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瞥了眼这两个太医,“方才这位是皇上亲封的安和县主。”
这句话也让两个太医再没了埋怨和不悦,新封的安和县主做了什么他们一清二楚,太后的病原先可是太医有去无回的,没成想是这个薛家的庶女治好的,还将太后救了回来。
这可是做了他们太医院都避之不及事,对于他们这些一声行医的老人儿来说,看到后起之秀这般,也是欣慰的。
“老臣这就去帮着些安和县主。”
穆子越随意地点了点头,邪气一笑,“知道就好,本王就不多说了。”
两个太医接过穆子越手里的药箱,带进了屋子。
这时候,里头的薛亦晚已经安慰了一直在哭的如意,随后就坐在了床边检查起了成志的病情。
出乎她的预料,成志的脉象稳得很,就像是真的睡着了,可她也能从成志的脸色看出来,他并不是简单地睡着,而是处于痛苦中却醒不来。
这种状态很危险,如果过了一定的时候人可能就叫不醒了,就像是活死人一样终日躺在床上,意识全无。
薛亦晚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对几大穴位又施了针,一旁两个留下了的太医也没有开口,倒是面露起了欣赏之色。
对他们来说,这薛家庶女的医术比起薛正平来可谓是路子全然不同,薛正平是猛药中抓生机,而薛亦晚却是温和里透着刚硬,刚柔并济。
一次次地试探下都没有结果,薛亦晚的额头都出了一层汗,如意递了帕子来,薛亦晚随意擦了一下又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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