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都撵出去了。
汪掌珠在浴盆里泡了很久,直到浑身都冒了汗,才舒服的轻轻叹了口气,从里面走出来。
她出来时,楚焕东并不在房间,而是站在阳台上,她慢慢走过去,透过窗子见楚焕东站在这里吸烟,背影挺拔箫瑟。
箫瑟——汪掌珠不知自己怎么就想到这个词,心里忽然苦涩难当,她打开阳台的门走进去,北方的阳台里比室内温度要低很多,迎面的寒意让她身体打了个颤。
楚焕东听见动静急忙回头,见汪掌珠正用双手拢着睡袍,他急忙把手里的烟掐灭,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嗔怪她,“这里冷,你怎么进来了!”
“你也知道这里冷啊,那你还站着这里吸烟!”汪掌珠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看来这里真是冷,楚焕东向来温热的怀抱都变冷了。
楚焕东微一用力,抱着她往室内走去,“你在屋里吸烟怕熏到你,所以站到阳台里,再说了,我身体多壮啊,我不怕冷,你可不行。”
拥抱中的二人像连体婴一样,一刻都不愿意分开,两人一起跌入到宽大柔软的大床里,楚焕东目光灼灼地看住她,目光在她的脸和唇上游移片刻,低下头,吻住了她。
楚焕东这个吻不深,汪掌珠今天累了一天,他怕累坏她,今晚想放过她。
可汪掌珠一感觉出他要离开,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攀在他的肩头,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虽然他们每天在一起恩爱缠绵,但汪掌珠很少有这样主动热情的时候,楚焕东有些诧异,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她,眼中映出柔情和疼惜,还有小小喜悦,哑声问道:“宝贝儿,你今天不累吗?”
汪掌珠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嘟着嘴瞪他。
楚焕东见她满脸羞红的嗔视自己,小腹下的火再也憋不住了,也仅仅只有几秒钟,他便将她拥得更紧,手伸进她的睡袍里面,一寸一寸地揉,她的衣衫渐渐褪了,白晰的身体越露越多,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彼此都有想法,他并未做太多前.戏,就把他的力道送进她最脆弱的深处
楚焕东最初的时候还记得她累了,不要伤了她,动作温和缓慢,但汪掌珠有意的配合他,带着迷乱与企求的眼神,滟滟潋潋,诱惑十足,让他整个人愈发地野起来,
汪掌珠此时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楚焕东的粗野壮硕从来都不是她能适应得了的,但她此时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左右着,只想由着他放纵鞭笞。
她低吟轻喘,妖娆盛开,把他彻底逼疯,只有在这个时候,汪掌珠才会忘记爸爸,忘记那些纠结,在这狂乱的时空里,唯一感受真实的是楚焕东的力道。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汪掌珠已经昏昏欲死,楚焕东看着她神色倦倦的样子,知道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刑,咬牙硬忍着,他把她抱进怀里,不断的哄着,亲着。
汪掌珠在他絮絮的温存软语下,不过三分钟就睡着了。
明明是折腾了一天,身体极度疲惫了,如果放在往常,汪掌珠定然要睡到大天亮了,可是今晚她只是睡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她睁着眼睛,十分清醒地在黑暗中翻了个身,月光如水,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在她和楚焕东的身上,落下一道界分明的阴影。
北方太冷,楚焕东没带汪掌珠在这边多做停留,他们两个也没什么具体的计划,只是开着车,如同自驾游一般,顺着路往南返,路过什么顺眼的城市就住两天,听说附近有什么好的景点,就过去看看,很是肆意平和。
一路上,他们两个谁也不提过去,谁也不说将来,都带着心平气和的笑容,仿佛都笃定的相信他们可以细水长流的过一生。
如此走走停停,过了半个多月,这天中午停车吃饭的时候,汪掌珠听周围的人说附近有座寺院很灵验,心血来潮的她跟楚焕东提出要去拜佛。
汪掌珠从小到大去过很过地方,就是没有去过寺庙,她的爸爸汪达成和楚焕东都是那种神鬼不惧,极其自负的人,自然不会信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也没人带她去过寺庙一类的地方。
楚焕东是不信神佛的,可是看着汪掌珠满目期待,新奇雀跃的样子,他又怎么能不点头答应。
寺庙在山上,此处地势陡峭,楚焕东请了当时熟识的司机来开车,他们这些人分别坐在两辆商务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