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问我她爷爷去哪儿了呢,搞的我挺不忍心的”
蒋竹君盯着陆鸣似笑非笑地问道:“陈丹菲是不是长得很美啊”
陆鸣不假思索地说道:“确实是个美人我还从来没有可惜啊”说了一半,忽然注意到蒋竹君的神情有异,赶紧打住。
蒋竹君从茶几上扯了一块纸巾扔到陆鸣身上,怏怏道:“快擦擦口水吧”
陆鸣胀红了脸,躲闪着蒋竹君的目光嘟囔道:“你什么意思”
蒋竹君哼了一声,嗔道:“我劝你离她远一点,这个女人可不是你能碰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呢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且不说别人,陆建岳父子非把你阉了”
陆鸣不服气道:“我当然有自知之明,这和陆建岳父子有什么关系?”
蒋竹君欲言又止地说道:“陈丹菲在陆建岳父子眼里也是陆建民财产的一部分,他们可容不得外人染指这里面的事情你不知道,总之你离她远一点就对了”
陆鸣心想,既然是财神的遗产,那也该由自己来继承啊,嘴里却说道:“我已经决定归隐江湖了,只要别来惹我,天塌下来也不关我的事”
说完,心思又回到了手中的那支枪上面,问道:“哎,这枪里面有几颗子弹啊”
蒋竹君嗔道:“哎呀,别把枪口对着人家”
说着,一把夺过了手枪,说道:“还是让老姐教教你这个菜鸟吧”
这天晚上,陆鸣在蒋竹君手把手的教育下,把那支枪玩的滚瓜烂熟,坐在床上还拆了装,装了拆,要不是蒋竹君急着想玩另一支枪,他还舍不得松手呢。
第二天一大早,陆鸣站在客厅的窗口,恋恋不舍地看着蒋竹君的车缓缓驶出了小区的大门,直到拐过山头不见了,还站在那里呆呆地发愣。
一瞬间竟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好像这辈子再也无法相见了,一股淡淡的伤感和孤独感不由自主地袭上心头。
说实话,最近这些日子和蒋竹君住在一起的时候,隐约有种家的感觉,可女人一旦离去,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觉得自己马上又变成了一个旅人,即便这套房子名义上已经属于他,可还是无法找到家的感觉。
陆鸣原本还想在房间里翻找一下,试图窥探一下蒋竹君的隐私,可想想她早晨带走的那个大皮箱就提不起劲来。
毫无疑问,女人已经把所有的隐私都装进箱子带走了,留下的只有浮动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丝幽香。
陆鸣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脑,惊讶地发现除了一些必备的软件之外,所有的盘上面几乎都是空的,很显然蒋竹君昨天晚上趁着自己熟睡的功夫对电脑做了全面的清理。
妈的,这婆娘一边对自己敞开身子,一边却把自己的心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她究竟想对自己隐瞒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