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包括蒋碧云在内,没有一个人能猜到陆老闷去了哪里。
他从公司惨不忍睹的现场出来之后就回到了家里,躺在摇椅里慢慢晃悠了十几分钟,然后站起身来走进了卧室,从衣柜后面的一个隔断里面摸出一把手枪,然后穿上那件还没有穿过几回的西装。
院子里蒋碧云正陪着南星抓蚂蚱,陆老闷站在那里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吭地往外面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蒋碧云才注意道,直起腰来问道:“老闷,你这是要去哪儿?”
只听陆老闷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过,蒋碧云从来不过问丈夫的事情,尽管没有听清楚,却也没有追根问底,就这样听任丈夫开车出了门。
中午时分,陆建岳刚刚吃过午饭,正准备在书房的沙发上打个盹,没想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过来看看来电显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不过还是马上接通了。
“老四,真难得啊,今天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了?啊,什么?要跟我谈谈公司的事情?你在城里吗?
哎呀,老四,这就对了嘛,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啊好吧,你来农庄吧,我在这里等你”
陆建岳刚放下电话,陆涛就坐着轮椅悄无声息地进来了,问道:“爸,谁的电话?”
陆建岳有点兴奋地说道:“这效果也太快了,你四叔刚来电话,说是想跟我谈谈公司的事情,我已经约他来这里了这样,马上给你三叔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听听老四想说些什么?”
陆涛似不情愿地说道:“爸,叫三叔干什么?我们自己先跟他谈谈”
陆建岳训斥道:“你哪儿这么多废话,公司的事情还是要靠你三叔,我手头事情这么多,哪有时间操心这些琐事
对了,等一会儿你四叔来的时候,你就别在这里掺和了,你这脾气什么事情都谈不成,上次我跟孙维林本来说的好好的,最后还是被你搅黄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陆涛气哼哼地说道:“他侮辱我妈,难道我就忍了?没有一镖射死他算是客气的”
陆建岳教训道:“你怎么就一点都不长进呢,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在官场上,嘴上斗狠是罪没有本事的表现。
即便是对手,在没有到最后摊牌之前,千万不要让他摸到你的态度,有时候甚至还要示弱,要用假象去迷糊他,让他对你放松警惕。
你看看河水中的鸭子,为什么能稳稳地浮在那里,那是因为水下面两只脚在不停地划动,做人也是一个道理”
陆涛好像听得有点不耐烦,打断了父亲的话说道:“刚才宏达花园那边打来电话,说是刚刚又喝陆鸣谈过入股的事情了,那小子不上当,只同意借款,不同意代持股份,他竟然提出条件说,代持股份的期限最少十年,我看他是不是疯了”
陆建岳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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