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冲蒋碧云微微弯弯腰,笑道:“老衲重信,原本并不是这个庙里的和尚,前些日子才来这里云游,能结识女施主倒是缘分不浅啊”
蒋碧云一听是外来云游的僧人,再看看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心里就信了几分,说道:“师傅说的不错,我近来确实时常有头昏眼花的感觉,总觉得浑身乏力。
尤其是视力下降的厉害,眼前总像是有好多小蚊子在飞似的,另外,夜里也常常失眠,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做恶梦师傅,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老和尚微微一笑,说道:“人吃五谷杂粮怎么能不得病,可据老衲察言观色,施主的病根好像还在气血淤积、阴阳不调、经脉不畅的缘故,当然,人上了岁数都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如何调理而已”
蒋碧云一辈子和陆老闷待在陆家镇,原本也是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人,听老和尚说的头头是道,哪有不信之理?急忙问道:“哎呀,那师傅肯定有办法调理了?”
老和尚犹豫了一下,说道:“办法倒是有,只是并非一日就能奏效,必须假以时日”
和尚还没有说完,蒋碧云就急迫地说道:“那当然,什么病都不可能药到病除,我家你也是去过的,再说,我也可以来庙里面上香拜佛,如果师傅能帮我调理调理,真是感激不尽”
老和尚笑道:“女施主菩萨心肠,既然信得过老僧,自然尽心尽力,何况,我也是闲云野鹤,整天无所事事,如果施主方便的话,请到我的禅房细细诊断一下,然后再给施主制定一个具体的调理方案”
蒋碧云丝毫都没有多想,马上就高高兴兴跟着重信去了后面的僧房。
由于上次陆老闷被绑架之后关押在庙里面,主持重生和尚和几个徒弟都多多多少少跟这事有点牵连。
陆老闷被救之后,重生和尚被灭口,他的一些徒子徒孙也就散了,所以,眼下,庙里面的和尚并不多,后面的僧房很多都空着。
重信和尚的僧房并不大,也没有什么家具,里面只有一张桌一把椅子和一张带着蚊帐的床,只是屋子里没有瞪,窗户也很小,所以光线暗淡。
重生和尚掀起蚊帐绑在两边,说道:“施主请床上坐”说完,自己拉过那张椅子摆在床前。
蒋碧云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走到床边坐下来,说道:“我还是第一次来你们住的地方,没想到条件这么简陋啊”
重信笑道:“出家人就是为了清修,不在乎条件好坏,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了,我的师傅屋子里连床都没有呢,只有两个蒲团,每天只是打坐修行施主请吧舌头伸出来老衲看看”
蒋碧云就像在医院看医生一般,马上把一条舌头伸的长长的,只见重信凑山前去看了好一阵。
“把衣袖撸上去,整条胳膊都露出来,我给施主把把脉”老和尚又说道。
蒋碧云本来就穿了一件薄绸衫,马上把袖子撸到了肩膀的位置,虽然她已经五十出头了,可身上的肌肤却仍然丰腴白皙。
老和尚盯着那条胳膊看了一会儿,然后就拿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先不把脉。
良久,重信睁开眼睛,看那样子把脉是结束了,蒋碧云问道:“发现什么症状吗?”
重信笑道:“施主倒是个急性子,我们中医讲得的是望闻问切,怎么能单凭把脉就能得出结论呢,现在施主把鞋袜拖了,平躺在床上”
蒋碧云这一次有点犹豫,一方面觉得不太得体,另一方面她确实嫌和尚的床不干净,不过,倒也没有疑心和尚会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施主不必多虑,这不过是望闻问切的一个过程,怎么?施主该不会在老衲面前害羞吧?”重信故意用激将法说道。
蒋碧云听了这话反倒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嗔道:“我一个老太太了,还有什么害羞的,只是,你这床干净不干净啊”
重信笑道:“老衲的僧房虽比不得施主的卧室,却也是每天打扫,定时清洗,保证不会有虱子咬你”
蒋碧云忍不住笑道:“你这和尚倒是挺风趣的”说完,脱掉鞋袜慢慢平躺在了床边。
重信走到床尾,先将蒋碧云的裤腿拉上去一截,这才跪在地上,抓住一只软绵绵的脚慢慢揉搓起来。
“是不是有点痛啊”重信一边玩弄着女人的脚,一边问道。
蒋碧云道:“倒是不痛酸哎呀轻点”说这话。
“是不是感到舒服一点了?”重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