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虽然不情愿,可一只手还是伸进了陆鸣的裤子口袋里,结果钥匙串没掏着,手上却碰到了热乎乎硬邦邦的一根。
那只手顿时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迅速缩了回来,胀红了脸,一颗心小鹿般噗噗乱跳。
可陆鸣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在陈丹菲腿上翻了一个身,脸冲着她的肚子,说道:“我忘了,在这边口袋里”
陈丹菲晕着脸,咬着牙,盯着陆鸣的脑袋注视了一阵,然后闭上眼睛,一只手慢慢朝着口袋伸进去,只听陆鸣忽然一阵惨叫,身子猛地跳起来。
陈丹菲趁机把腿上的靠垫一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推了一把,陆鸣就滚到了地上,双手捂着裆部哼哼了几声,爬起身来骂道:“你这和婆娘神经病啊下手没轻没重”
陈丹菲见陆鸣一副狼狈的模样,晕着脸,一只手捂着小嘴一阵吃吃娇笑,娇声道:“叫你今后再敢对我动邪念大白天就想着那些龌龊事,没有把你害人的玩意掐断算是便宜你了”
陆鸣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怒道:“谁龌龊了我害谁了搞坏了你赔得起吗?”
陈丹菲红着脸笑道:“吆,什么稀罕玩意说的这么金贵?你当我道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哼,给点空气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说完,脸上好像有点挂不住,急忙扭头朝着窗外看去。
陆鸣虽然感到一阵剧痛,可心里面好像挺受用,毕竟,这种打闹可不是一般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的关系必须达到某种亲密程度,才能消受这种温柔又暧昧的折磨,只觉得自己和陈丹菲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并且这种折磨本身就能给人带来快感。
“怎么样?是不是吓到你了?”陆鸣意犹未尽地凑近陈丹菲小声说道。
陈丹菲没有回头,嘴里只是哼了一声,并没出说话,不过那一声轻哼似乎透着一点蔑视,这让陆鸣的自信心受到了不小打击,心想,难道她前夫比自己的还要伟岸?
没想到陈丹菲忽然转过身来,晕着脸说道:“真想不到你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陆鸣辩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这也是正常反应?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我当太监了?”
陈丹菲骂道:“还嘴硬有本事你把口袋的钥匙串掏出来,如果上面有有掏耳勺的话,我我就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鬼心眼?”
陆鸣一听,马上来劲了,顿时忘记了心事,坐直身子盯着陈丹菲说道:“你是不是总觉得自己料事如神?我要是掏出来你怎么着?”
陈丹菲斜睨着陆鸣注视了一会儿,似乎在评估他的话有多少水分,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毅然说道:“那咱们打个赌,如果你输了,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撒谎的话,不得好死”
陆鸣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婆娘竟然说出这么狠的咒语,不用说,她的问题百分之百跟财神的遗产有关,没想到连这种机会都不放过,今天就让她彻底死了心。
“如果你输了呢?”陆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