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你说你娶的这都是什么媳妇!”祖母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责备自己的儿子。
我索性走到中间,乖乖的跪在地上,听候她们的谴责。
祖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瞥了我一眼:“还有你!”
虽然来之前,听闻了被我关起来这一晚发生的一些事。但是眼前的景象,看起来倒也是没有直接定的我死罪。
何勇坐在祖母旁边的高堂椅上,面色有些难堪。
“家丑不可外扬,眼下也没必要闹得全县皆知。婧儿,你且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腰板挺得直直的,环视了一圈在场众人的脸色,一直扫到如同没事人一般的二姨娘,心口仿似针扎了一般绞痛。
“是蒋氏谋害娘亲在先,我不过是想要逼她承认,其他没做过任何事情。”
怕是我说出来的话并不合祖母的胃口,重重敲过三下桌面,怒意十足的开口:“到了现在,你竟然还要嘴硬!枉我前两日,还惦记着你。”
我毫不改色,对上祖母的眸子:“婧儿没错,哪里嘴硬了。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你们就如此不信任我吗?”
“那你院子里的药粉从何说起?”齐楚站在一旁陡然间说起。
我别过脸,怔怔的盯着他。
“身子不怕影子斜,你们倒是把东西拿过来我看看,我到底见没见过!”
话音落,何勇便命人去把那东西拿过来。
直到用黄色纸包裹起来的药粉出现在眼前时,我有些诧异的盯着一脸淡然的二姨娘。
这东西,果然是二姨娘昨天命人在我眼皮子低下送来的!
我有些明白自己被算计了,才开口一个字,齐楚便是一副君临的模样,朝我说道:“你是想说,这包药粉是二夫人送来的是吗?”
我点点头,继续听他说。
“这个理由,昨天在你院中搜出来的时候,你最为贴身的两个婢女已经说过了。但是只有物证,却没有人证!”
“昨天一大早,我便在二小姐的院子里等候小姐出门,一直到了日上三竿都迟迟未见小姐出来。至于二夫人,昨天一大早便领着她院中所有人的人出了门,府里很多人都能作证,那么小姐的人证呢?”
齐楚的咄咄逼人,让我有些哑口无言。
望着他盛势凌人的模样,想起一件事,陡然换了一个话题:“我说齐公子,你好歹也是一个贵客。我们何府的事,好像暂时轮不到你来责问我吧?”
话一出,齐楚好似被我说中了一般,便没再继续逼问下去,只是浅浅的说了句:“我不过是奉了何兄之意,帮他主持一下有人伤他母亲的事而已。”说完,便退到了一旁。
我心里有些愤愤不平,好歹也是何府的二小姐,什么时候竟沦为什么人都可以质问的人了!
何勇接下去大多说了一些昨天他们做的事。我要求将红衣拉上来对峙,结局不出意外,红衣被带上来的时候,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一个劲的跟我说,我为什么要冤枉她。
看来这局,铺的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