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万变不离其宗,这展律婳一定是有她的阴谋在。
穆云杳习惯性的想要张口与邢墨珩商量,抬头正对上邢墨珩同样看过来的目光,她心中一颤,就转变了自己的方向。
“两日后要参加宴会,想来你比我更加清楚这麟炎国宴会的规矩,你且与我说说,省的宴会上又叫展律婳抓住了把柄。”
穆云杳向着萧奕池走过去,都忘了还在邢墨珩屋中的听寒。
邢墨珩看着她与自己背道而驰的背影,心中虽然难过,但更多的,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和穆云杳之间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连唯一的误会展律婳也已经解除了,为何会变成如此相处的模式?
或者说,为何穆云杳会单方面的,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邢墨珩下意识的侧头看向一直与穆云杳接触的许臻,原本面上表情也有些伤神的许臻,迅速的就低下了头。
“师兄,我还有有事儿,先回房间了。”
也不待邢墨珩多言,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邢墨珩越发的开始怀疑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在门口处,听见屋里“哐当”一声,走近两步,却是听寒扶着桌子摔倒了。
邢墨珩在门口看着,并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听寒却被他看得慌乱起来,“王……王爷,对不起,是属下的错,属下这就离开房间,不会再添麻烦了。”
听寒再次扶着桌子站起来,又接着窗户的力量,踉跄着往外走。
邢墨珩一言不发,看着听寒的样子,想着展律婳的样子,又想起把听寒叫妹妹的沈寅,脑海里的一根线,越发的清晰起来。
越接近那个所谓的招亲的宴会,乱七八糟的事情似乎越多了起来。
他可不打算在麟炎国这里浪费许多的时间,如此看来,张明那里的动作要加快些了。
时间过的快,转眼就到了宴会那日。
这两日过得也算是消停,或许是在暗地里准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展律婳也没有过来讨人嫌。
穆云杳,这两日也尽可能的躲着邢墨珩。
只是,在晚间不得不所有人一起用饭的时候,被邢墨珩那样浓烈的目光看着,穆云杳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似乎邢墨珩的忍耐力,也要到头了。
若是邢墨珩打破所有沉默的窗板,开诚布公的问出他的疑惑,她又要如何解答?她有着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不论是自己时日无多的真话,还是自己移情别恋的假话,面对着邢墨珩一双能够看进她心中的眼睛,她都说不出口。
真话她不想说,假话她说不出。
是以,穆云杳甚至有些受虐的体质的,想要赶紧到达展律婳所说的宴会。
她已经打定了注意,子啊宴会上,要与萧奕池表现的更加亲密些。
不止是为了叫邢墨珩死心,同时也可以蒙蔽展律婳,叫她不要过多的注意,也好找机会离开麟炎国。
天羽国那里,还有许多的事情,她需要解决处理。
虽然只是个提前的小型的宴会,但举行宴会这日,似乎整个宫中都出动起来。
也是在这一天的早上,穆云杳发现原本安置在侧间里的听寒,突然就不见了。
她没有留下任何的消息,穆云杳想,或许,她只是回了暗卫营,或许是不得已又回到了展律婳的身边,又或许,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这便不得而知了。
至于她与展律婳的关系,在那日展律婳走了之后的晚上,穆云杳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也是,穆云杳已经亲眼所见两个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同时出现,听寒也在没有什么隐瞒下去的理由。
不过,听寒似乎也不是完全清楚的。
她只知道有那么一种习俗,或是说信仰。
便是麟炎国皇宫中所诞生的双生儿,又是大吉大利的代表,又是极为不祥的象征。
所以,要挑出来一个放到暗卫营中,让其变成另外一个的暗卫,如此,才方可保平安,保昌盛。
而不幸,听寒就是被选中,成为影卫的哪一个。
乍然听到的时候,穆云杳知道只不该,也不是时候,表现出同情来。
可纵然克制着,她心中仍旧是觉得十分的不公。
这样没有脑子的决定,怕是只有如此痴迷的信仰,才能解释了。
穆云杳叹口气,心中万千的事情压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的不好了。
“在这儿叹什么气呢,”许臻从后面走过来,“你这个小厮的身份解除了,师兄可是亲自给你挑选了合适的衣裳,你还不快去换?”
说着,见穆云杳面色不好,许臻故意道,“我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只能当我的小厮,看你们大鱼大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