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又是那种嫌弃的口气,我怀抱着双手就等着他们说出一个适合的解释,心中确信着无论怎么样的解释,一定没有我想象出来的这个解释,有说服力,这句话,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反正我觉得就是这样。
“伤口没有见过,商君,你感觉应该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饿鬼。”
“饿鬼?不会吧!谁说饿鬼就一定会吃人的,他们难道不换什么其他东西进食吗?”
商以泽叹了口气,“你对这些不太了解,能够造成那么长时间的死亡,一定是沾染了恶鬼的尸气和鬼气,造成极快的腐烂程度,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她的死亡时间会提前了那么久。”
“那谁那么狠心,招饿鬼上来做这种事情。”
“当然是一个不想她会开口的人,方桦的事情后,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既然准备跟恶魔做交易,就要有一定的承受能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起那尸体的模样,心里都不免犯寒。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面对商以泽的解释,我总觉的这个世道太险恶了,又或者说他们修道的人真是太险恶了。
“像你们这样是不是都可以为所欲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年居然还屠村,不要脸。”
商以泽看着我,“你说的就跟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一样,我可没有让人去屠村,而且他们当时是借刀杀人,还是其他,尚且是未知之数,但是我敢肯定,并不属于亲自下手,最多就是用钱买了一伙人,杀了全村的人,而且那个时候小鬼子已经屠过一次村了,剩下的人多少暂且是未知之数。”
“可是那个女人并没有死,反而还留下来做了鬼道的阵眼。”
“这也许就是他们之间的合作呢?”商以泽说道。
我觉得他说的也没错。
不过现在方警官死后我们的线索又断了,只能把目标放在了另一队人的身上,比如说欧阳家。
欧阳家既然计划了那次死亡事件,那一定跟那些人有些密不可分的联系,只不过欧阳家已经做这些事情做的有些年头,看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说通的。
况且他们家里还有一个活死人要维持,是不是欧阳小姐另当别论,不过那个人对于欧阳一定很重要,才让他做了那么大一场局,当作维持活死人生存下去的目的。
“那么我们要不要去欧阳家再看看?”
“现在进不去了,那次既然没有确认,他们在家里一定布好了防范,毕竟知道你身边有我,可能就连我闯进去也不容易。”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可是眼下最厉害,人人都尊敬的大修,怎么可能闯一个欧阳家都不容易。
不过转念一想,再怎么厉害,现在的商以泽也还是个鬼魂,肯定有着诸多忌惮,所以另一个人又是什么身份,好像这个时候就不言而喻了。
“夫君,我觉得和你做对的人,也应该是一缕残魂,你别觉得我这样的推论没道理,不然那么多次时间里,他为什么没有布下收你的法器,明明势力也不差。”
商以泽微眯着双眼,“你就这么想让人收了我,然后好红杏出墙。”
妈的!这个天是不是不能再聊下去了!商以泽这样根本不会说话好不好。
那么严肃的跟他讨论一件事情,他居然调侃我红杏出墙,到底是一只什么鬼,竟然可以那么没有节操。
“摆脱,我很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的。”
行了,这天没办法聊下去了,再说下去,可能会上升到家庭矛盾,甚至我还有可能会脱口而出离婚。
白师傅突然将我拉到了窗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神色迟疑的商以泽。
有些话在这个时候,他一副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更我说的模样,让我更产生了些许的好奇,当又不能当着商以泽的面问出口。
“我们两个没有多久就会和好的,白师傅你别跟我们俩着急上火的。”
“嗯,那就好,感情这种东西床头打架床位和。”白师傅转过身,正面对着窗口,我耳边再悠悠的传来了一句,“商君心里面已经大概知道是谁,只是不好的说出口,所以很多事情,可能还得你自己去探寻。”
“该不会是他的旧情人吧!不然有什么事情不好说的。”
商以泽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再说我的什么坏话?”
我急忙转过头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谈谈有关方警官的事情,再谈谈欧阳家的事情,趁着了解一下什么叫做饿鬼。”
“所以饿鬼的旧情人吗?”
“没有,说的是方警官会不会有一个旧情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