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的姿态存在着。
如果他真觉得安斯埃尔继续活下来碍眼,为什么不选择在酒店里放一场大火,把这两兄弟都烧了。
我突然发觉女人做事的方法,有些时候极端的让人受不了,这种事情甚至不会用脑袋去思考一件事情,那么多人丧命以后,她能得到什么,多几个冤魂又能让她……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握住了商以泽的手腕。
“你们有没有发觉,这里除了格蕾拉之外,都没有感觉到其他灵体的存在,格蕾拉杀那么多人的确是为了报复,才开始她的能力应该不够和我们做对,所以就杀人,直到杀的人越多,那些人的怨念全部载体在她身上,所以才越来越强大,现在她应该不需要有人控制也能够自由在这个宅子里作祟了。”
“所以她接下来的要杀害的目标……”商以泽双眼微眯,“糟糕!白师傅他们有难!”
几人急匆匆的往楼下跑去,那些人已经发出了他们的踪迹,不断的用斧头和大刀批着古老的木门。
商以泽拿出手中带有符文的长刀一个横扫,那些人悉数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商以泽提刀长在门外的那一刹那,眼睛都快要直了,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竟然可以长得那么好看。
“果然,你们的都是魔鬼,一定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弄出来的。”
一个人这么说三三两两都开始这么觉得,近不了那道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我也来不及解释什么,急忙转身,往楼上跑去。
面对那一张张脸,那一声声音乐声,我强耐着心中的恐惧感,当我回过头的时候,那些人没有追上来,与我才猜的没错,那些人十有八九是不能上来的,所有的鬼气应该都聚集在楼上。
平日里,我们只需要防着鬼会做些什么,现在起,还要担心人会有什么样的作为,如果没有商以泽在楼下,凡夫肉体,根本敌不过那些愚民。
我脑海里又响起了妖娆的说话声,像是鬼魅缠身一般,我能感觉到我身后另一个女鬼的存在。
鬼道的女鬼一直在我身体里没有离开,楼上是近乎疯狂的格蕾拉,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我死了你就没有宿主了,天魂难寻不是吗?”
耳边传来了诡异的轻笑声,明明我最应该害怕的东西,现在反倒成为我对付格蕾拉的武器。
手臂上的黑脉线应该已经蔓延开来了,我在手背上也能看见痕迹,我低头一看,我的指甲有些发黑,就好像深入了有些时日的鲜血,又或者是指甲内莫名出现的淤青。
到顶楼的时候,一间房间打开了门,充斥着粉红色的少女闺房,看上去蕾丝大熊,所有的一切都在说着她的高贵典雅。
女人就坐在白色的带皮座椅上,头发已经束起,只是脸上的痕迹依旧让人胆战心惊。
“没想到你居然敢一个人来到这里,看起来你应该是个勇敢的女人。”她微笑着,拿起旁边的红茶杯轻抿了一口,“游戏可以随时结束,只要安斯埃尔不在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商量。”
“那些死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再回来了,商量?你现在凭什么说商量?”
格蕾拉仰起头,有着贵族小姐的高贵,“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死的人固然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活着的人还能出去不是吗?我给了你们三天时间考虑,所有想到的不是找办法,而是杀戮,他们才是杀人凶手,我只不过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了一下,难道也有错吗?”
她站起身来,看上去妖娆而高贵,身上穿着那个时候的礼裙,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一双湛蓝发绿的双眼中没有感情。
“就算真的轮到责任,也是安斯埃尔一个人的错,如果他消失了,那么那些人就不会出事,他为什么不先选择去妥协呢?反而要给我找那么大的麻烦,毕竟在第一个人丧命之前,我是跟他谈过的。”
这个我真不知道,但是转头回来,安斯埃尔凭什么毁了自己,来成就那么多人。
我身边的人可没有那么多舍己为人的救世主存在。
“你和安斯埃尔有什么仇怨,再说了杀他的人是你,杀你的人是另一个男人,你难道还要把所有的罪责推到安斯埃尔的头上吗?”
“他的心里只有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格蕾拉转了个圈,双眼看着天花板,“我是可以和他在一起的,为什么安斯埃尔要说喜欢我,他知不知道就因为他害了我一辈子,如果他不死,我怎么嫁给我爱的人……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爱的人居然为了他杀了我。”
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为什么做错事都那么理直气壮。
大姐,你杀的是他弟弟,有血缘关系的好不啦,就像别人害死我便宜弟弟我一样不会有好脸色好吗?